第五百零二章 论人 (第2/3页)
水的人情而已。如是这岑参真的人如其文的话,说指日高升那自不是话下,若为人死板孤僻,想必这官也做得多长时间。对于这主持会试的礼部侍郎达奚珣来说,为何要似有意无意的提了这岑参,李扬自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想明点而透,那像倒显了小气,平白得罪人不说,就是看在同为一殿之臣的份上,这帮忙之话也是应当说的。
二人相视皆是一笑,又说了些闲言之话便是分手而去,那怀旧赋也未收走,就像完成了使命一般被静静的遗忘了。
待达奚珣走后,李扬送别回来坐下又品此赋时,忽是拍了脑袋摇头叹道:“哎呀,真是个狐狸,我不如他也,没想到却是上了一当。”心中暗想,原来他来此之意必非是举人而来,也许这岑参与他之间必无瓜葛,方才送时方是瞧着属下的员外郎等人皆是以有样之眼色瞧之,再想及这达侍郎一脸的得意,以自己的心智却是非想到,他来此之意竟然是一种暗示,或者说是一种投效姿态。当然所拜会之人不一定是自己,而是自己的那位岳父大人——李林甫。想及这里,便是苦笑了一声,自语道,“我如今竟然成了他的脸面,也顶他的招牌了。”心中暗暗叹息数声,又语道,“前为杨慎矜,这又是达侍郎,今后还不一定又是谁人呢?”
果然数日之后,去李宅之上时,会面达奚珣,后者笑颜开面直朝李扬称了下官,这让李扬心中更是苦笑不已。
这岑参也不知是如何得了风声,忽一日趁李扬与假之日登门拜访。李扬与这些进士之门而出的晚学倒是亲进,直接命人让入书房。见此子年约三十,倒也一表人才,唇留小须倒也显得稳重老成,只是怀有忑忐之意来贸然来拜,没想到会引入书房,此刻脸上倒是有惊喜与惶恐之色。施过礼后便是唤道:“后进晚辈,下官右内率府兵曹参军事岑参拜见李侍郎,下官有礼了。”
李扬打量了一番,见其脸色如此,心道,此子涉足未深,倒是可教之才。暗点了头回礼让人看茶,道:“岑兵曹,闻你为荆州之人,来长安可是住的习惯?”
“谢李县男关切,下官原为南阳藉,而后迁居江陵,倒是也居得习惯。”岑参急是起身拱手作答。
李扬挥手道:“快些坐下!如此甚好,荆州本是故楚国都郢,西控巴蜀,北接襄汉,襟带江湖,指臂吴粤,自古以来便倍出人才。三闾大夫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摘自屈原,渔父)。’正自身实是我辈之楷模。令尹孙叔,斩蛇埋骨真是让人感叹风之亮节。南阳之上自周天之分封申、吕、谢、郦、蓼、曾、鄀、许等诸侯自今,已不下数千载,其故汉光武皇帝、诸葛武侯、大谋士许攸、以及我皇朝之岑相公皆是赫赫之名。”忽是想了什么,笑道,“岑兵曹,这岑相公可是你之祖?”
“回李侍郎,正是不才之曾祖。”岑参恭敬回道,“曾祖有孙为植,其正为下官之父,官致晋州剌史。”
李扬早知其事,但还是显了惊讶之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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