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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小就不是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孩子,相反,看起来很是呆头呆脑,所以鄙人小学时一直有个绰号伴随着我,呆子。而我对这个有点伪装性质的绰号并无抵触情绪,别人叫我呆子时,我从不会感到有受辱的感觉,总是一边坦然应之,一边暗自冷笑。

    那时的我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当然是课外书。小学三年级时就常捧着一些小说来看(除了小人书,常看的有《水浒传》,《薛仁贵征东》《三侠剑》《七侠五义》《童林传》),最喜欢带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比如打麦场上的草垛旁,家里放干草的贮物棚。往那一窝就是半天。

    另一大爱好,就是恶作剧,调皮捣蛋很有一套。往往构思巧妙,创意新颖,最不屑的就是拾人牙慧,当然这些恶作剧也让那时的我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现简单举例如下。

    五岁时,在邻人的南瓜地里,找到一个硕大的南瓜,用铅笔刀在其上挖方洞一个,怂恿小伙伴拉屎其中,然后盖好。过后几天去看,南瓜已复原如初,长在一起,只余方型疤痕一个。忽一日大早,邻居大娘手提沾满黄屎的菜刀,踯躅街头,破口骂街。后被母亲得知原凶是我,暴打一顿,一天不给饭吃。

    五岁时,见门前路上有牛粪一堆,遂插大炮竹于其上。看见有路人向这边走来,忙点燃炮捻。不想炮捻太急,未及我跑开,炮竹爆,得牛屎一身,被母亲手提擀面杖追了半个村庄。

    五岁时,同村的有人结婚,跑去跟着乐呵。在新人洞房见新床新被铺的煞是整洁,心生坏念,与小伙伴一嘀咕,找了一个猪尿泡,吹大了,塞进了新人的被窝。晚上在墙外听新娘子的尖叫声。至今仍是悬案。

    忘了是几岁时了,在村中见公狗母狗交配,跑回家抓了香灰一把,全撒在了两狗结合处,致使一天后还看到两狗没有分开。致使后来那两条狗一见我就追着咬我。

    七岁上一年级,暑假在黄河大堤下放羊。偶然发现一人头骷髅,拿来当球踢。我始终认为这就是我后来多灾多难的终极原因。现在给大家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我的故乡在豫东平原上,一马平川的平原。村前村后各有一个大堤,我们叫南堤,北堤。东西绵延都很长。听老人说,这是当年防止黄河发大水而修的堤坝。我们村就在这两堤之间。

    七岁时我上小学一年级(那时还是五年制,没有幼儿园,都是直接上一年级,上完五年级直接升初中)。农村的孩子总是很早学会帮家里干活,那个暑假我的任务就是放羊,这也是我最乐意做的一件事。与小伙伴结伴赶着羊群去南大堤,找个地方往那一扔,随意它们去吃草。我们就开始玩了。

    最常玩的就是挖沙埋人,南大堤的土质属于细沙土,所以玩起来就有点像现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拿着一个铁铲,很容易就可以挖一个人形土坑,然后剪刀石头布论输赢,谁输了就躺在里面给人埋,埋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剩下的小伙伴装作路过的人,无意间看到,发出夸张的一声惨叫:“啊,人头啊”,然后作鸟兽散。呵,真怀念。当然常玩的还有埋腿,就是自己挖个坑,把双腿放进去,再拿土填满夯实。看谁埋的最深而又能拔出腿来就算赢。不过这是个保留节目,因为曾有小伙伴因拔腿太过使力,拉伤了肌肉,致使两个星期不能走路。以后大人们就绝对禁止玩这个游戏。有时饿了,也会挖个锅灶,再捡些干柴,在上面烤红薯玉米之类的。

    有一天下午,大概有三四点钟的样子吧。我们正玩的不亦乐乎,在一旁一直撅着屁股挖深坑的鼻涕成(一小伙伴的外号,这厮是常年流着一脸的鼻涕)突然叫我们过去看,说是挖到了宝贝。我们都围过去一看,见深坑里露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骨块,都已腐烂不堪。像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我们好奇心大增,大家一起动手挖起来,随着坑越挖越大,挖出的骨头也越来越多,我们虽然懵懂无知,可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最后随着我的一声大叫,一个人头骷髅被我挖了出来。小伙伴们随即尖叫着四散跑开,都是一脸的惊惧。我起先也是惊魂不定,但看到他们那一脸吃惊的样子,特别是看到鼻涕成更是惊的张大着嘴,鼻涕流过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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