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宫宴 (第2/3页)
许多人的心灵,同样还为灾区募捐了二十多万缗钱的捐款。但她们严格来说,还是属于王画买回来的婢女。
如果按照唐朝律法来说,这也是触犯唐律的。
因此,王画将她们召回,退回隶籍,让她们回到家人中间。
这是不授人以话柄,同样也是这些女子心中想要得到的。籍贯他返回汴州,路过滑州时就办理好了。听到这个消息,这些女子开心得泪如雨下。不过她们想要感谢王画都没有机会了,正她们返回滑州时,王画却乘船返回洛阳。两方都交错而过。
站汴堤上,许多官员与百姓前来相送王画。
王画却指着身后许多百姓,对李重俊说道:“昔日太宗曾经引用过《荀子》中,孔子与鲁哀宗的一段对话,说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的恩师也引用过先主刘备一句话,以民为本。这些灾民的幸福就交给殿下了。”
语气殷切,让陪同送行的张嘉贞以及张九龄心中万分敬佩。
李重俊答道:“孤一定将学士的话记地心间。”
“那么诸君保重,”王画说完了,大步流星跨上船。船夫也解开了缆绳,船只逆水而上,渐渐缓慢地消失众人的眼际。
来了洛阳,王画交还了印符。
许多官员对王画不冷不热,这也是正常的反应。没有了印符,王画就无法有了作为。而这一行,又使王画得罪了多的人。王画并不意,正要回家。突然过来一个太监,说皇上要召见王画进宫参加宫宴。
自从李显登基以后,王画还从来没有被这位皇帝喊进皇宫参加宫宴。这一次破格相邀,只是不知道是一场正常的宫宴,还是一场鸿门宴?
王画想了一下,也没有分辨出来。但他不能拒绝,于是来到皇宫。
进了皇城,映入王画眼际是高大的明堂。这使他想起了前世看过那部电影《狄仁杰之通天帝国》,电影上已经出现这个明堂的画面,而按照时间,武则天才上台上明堂还没有建造呢。况且现的技术,也根本没有办法,修建那么高的大佛,还有洛河也没有电影的宽大,况且洛河上几座桥呢?不用说布置了那么大的场景,居然连皇宫外的两个沙洲都忘记布置。不过不能抬杠,一抬就不好玩了。
宫宴是宫城后的陶光园举办的。因为来了许多大臣,不得不将宴席迁于宽阔的地方。
见到李显与韦氏,王画参见。
李显说道:“爱卿平身,你这一次劳苦功高,朕很感谢,因此特地为卿举办了一个洗风宴席。”
王画面不色地说:“陛下是君,臣是臣。君叫臣死臣不敢死,况且受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也是一个臣子应当做的。臣愧不敢当。”
“好一个受君之禄,忠君之事。爱卿且坐。”
王画眼睛瞅了瞅,找了一个末席刚要坐下。没有办法,他现只是一个昭文馆学士,只能坐末席。
但过来一个太监,将他牵到上席安座。这个座位仅次于宰相与三省首席大臣以及六部尚书以及一些王爷,而与六部侍郎并齐。王画心中有数了,有可能这次朝中对他的任命,大约是与六部侍郎并齐的职位。
不过他不会同意的,可还是坦然坐下来再说。
坐了下来,李显向两边太监努嘴示意,上来一群妙龄宫女,为众人舞蹈,只是王画有些愕然,这首舞蹈正是他传授出来的《千手观音》。
一曲舞罢,李显问道:“王爱卿,朕有些不明白。你请的那些乐伎据朕所知,都是从滑州难民中买下来的,然后临时教导她们。当时你与太子正办事,并没有多少时间教授,可为什么朕感觉为什么朕内教坊的女子表演的却不如她们成功?”
原来不是宫女,而是内教坊的乐伎。
王画起身答道:“陛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无论治男,还是治家,或者治器、治舞、治歌、治画,只要有心,后终会成大器。这首舞蹈所表现的正是人世间的大慈悲之心。虽然臣那些乐伎是临时请来的,但她们身受水灾之苦,因此所表演的舞蹈也好,戏剧也罢,都是受之于肤,发乎于心。”
这里,他有意地纠正了李显说的买下的这三个字,改成了请来的。
“而内教坊的众位小娘子,虽然舞蹈精良,可没有身受其苦,故不能发于心,所以让人看了感觉少了那份自然,多了那份矫作。就如陛下一样,也受过一些苦难,但如孟子所说,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望陛下三思。”
李显本来的意思,因为那个剧团表演的节目洛阳很受欢迎,想请王画将这些女子召回。但没有想到被王画以此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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