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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少女恋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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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少女恋爱的秘密 (第2/3页)

  接下来的时间,俩人仍旧注视迎风起舞的风筝,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鹦儿坐没有坐相,站也没有长相,真是个野性的小狸花猫!

    鹦儿一屁股坐在沙丘上,抹平了鼓包的小沙包,连心得都没有,就是感觉坐得时间长了,屁股跟胯子也麻了。

    两个人照例无话,只待吹起的浪头静静的结束。

    风息了,纸落如云,偏低的风筝适时静落沙白。

    “走了?”云起云落,天落了白,冠猴唯一一次破防出声。

    “嗯!”鹦儿点点头,虽然万般不舍,但是已经到了这个点了,也该回去报个平安了。

    她出门之前没跟阿哥打招呼,现在都这么晚了,她该回去跟阿哥说一声,还有花园中的小精灵该等着她回去讲八卦了。

    少女灵动的背影离别在午后的鹦鹉洲。

    猴面鹰挥翅将主人接回了夏岛,冠猴一个斜扯拆卸掉冷冰冰的墨纹龙卷风盔甲,高高勒起碍手碍脚的长袖长裤,慢悠悠陷进海域,抓鱼给傻鸟整点小海鲜。

    箭鱼凭借海浪内卷的高度,在海平面跳来跳去的。

    天天吃喝不愁,每餐都是加料小海鲜,晚餐又又又又是青花鱼刺身,出门之前吃了个大饱,现下天还没有全黑,沙雕一口气哪能吃得下那么多的生鱼片刺身,它都快噎死了!

    凶兽之名的沙雕吃得太猛,食道的消化功能不行,胃部储存的高热量食物尚没有完全消化干净,肠鸣往外翻,残渣迫不及待的渴望排出肠道。

    大鸟想深蹲拉屎,它的双腿在打颤颤,下滑滚动的粪便用力挤压纠葛褶皱的肠道。

    大鸟心情舒爽地蹲在海边拉粑粑,一大坨新鲜热乎的鸟粪刚排出粪腔,被不嫌臭的海水刮腻子冲刷干净。

    往昔可是高威猛的大鸟,现在经过极端的喂养,早已胖成了一只羽毛球。

    它的小宝宝们经过人工的一番精心饲养,鹦儿每天好巧不巧的抽空帮它照料鸟宝宝,宝宝们已然褪去了早期天然呆萌的稚嫩,褪皮脱壳后的它们鹰头鹰脑的。

    鹦儿最喜欢这只粗心大意的沙雕,就喜欢宠溺地抱着它的鸟头亲亲蹭蹭,可优雅的大鸟似乎不喜少女的磨磨蹭蹭以及那些湿滑黏腻的唾沫星子,它淡定地移动高抬腿的鸟足,嫌弃的离她远点。

    沙雕完全是一个野路子,不仅心大,而且劲还大,脾气往上冲的时候,捉弄主人的本领也挺牛掰的。

    冠猴是一名合格的鸟主人,他全力饲养着一头苕里苕气的一只雕。

    他本想着今晚让爱宠饱餐一顿的,结果鹦儿跟个老妈子一样全天候地伺候着千斤大小姐,早就将大小姐的肠子肚子给喂饱了,沙雕的胆儿也是够肥的,谁喂它它都吃得下去,冠猴刚刚才喂了两条鱼,肥鸟就不肯动嘴巴了。

    鸟的习性通常随它看护的主人,沙雕要顺着它的毛摸,不能逆着它的毛片。

    沙雕总是喜欢鼔瞪一双卡姿兰大眼睛,鸟类的习惯保持着呆若木鸡的扬站姿势。

    冠猴跟少女讲明白很多次,千万不要总觉得它可怜就要惯饲它,它外表看着苕,其实心里傻精傻精的。

    沙雕的小心机多得事,一出接着一出演戏,冠猴深知自己豢养宠物的个性,它虽然模样看着傻呆呆的,心里可精明透顶,比起同期的鸟类,超大型的猴头鹰精明多了。

    这种傻乎乎的外表也只能骗骗少女心安理得的小心脏,平时多讨要一些稀奇古怪的杂鱼肉脯罢了!

    屁大一点的事儿,说多了鹦儿就是不信邪,偏偏将鸟的花花肠子搞得七高八高,再这样下去冠猴也满足不了它的欲望,只好放它飞出夏岛谋生去了。

    一条条肥肥的青花鱼罐头抛过来,闪烁粼粼光片的大鱼悠扬落下,冠猴亲自喂到它嘴里面的鱼,沙雕一副想吃不想吃的样子,猴子也不想喂了!

    “看来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鹦儿把你的嘴巴养刁了?”冠猴带毛毛的指爪揉了揉爱宠的鸟头,傻鸟享受到了鹦儿一直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被主人偏爱到如此的地步,谁知大眼鸟竟然委屈巴巴的,挤了挤眼窝眼滴,它明显是得了鹦儿的好处,面对少女再三言三的祈求,在主人面前可劲讨好。

    明知坐骑是占了少女的便宜,冠猴嘴上也没计较什么!

    “你个屌丝!”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别说话,冠猴讨厌宠物鸟挤眉弄眼的一副傻样儿的!

    “是又能怎样,我也没有办法!”明白大傻是想替鹦儿说好话,没事时多出去见见她,冠猴毋须考虑深情厚谊,提腿就走,在这件事上没得商量。

    怪模怪样的傻鸟得罪了主人,它耷拉着焉头耸脑的脑袋,它主人也不去管它之后的死活,奇异的鸟步跟在后面,傻货哆哆嗦嗦地撑着铁柱般的爪子追寻。

    粉红的桃花源充斥着粉霞的暖光。

    满树都是才开的粉红灯泡。

    皱巴巴的老树皮上,羞涩涩的青蛾侥幸躲过作恶少女的辣手摧花,下了少数几枚淡黄色的卵儿。

    蛾子的肚皮翻白,鹦儿一下子就捏住娇娇嫩嫩的白肚皮,仿佛薄薄的一层皮里面有心脏在持续跳动。

    “头大,身子大,就是翅膀看着有点小,你长得一身的富贵样嘛,平常吃得这么好啊!”鹦儿不去摘树上的知了猴,而是改去捉胖蛾子。

    短短扁扁的双翼青翅,白白胖胖的头跟大腹,淡青色的翅膀中心涌现淡粉色的花纹,它长得跟绿尾天蛾很不一样。

    一场精灵雨,红蜻蜓低头飞过,鹦儿松手放过了粉青粉青的精灵虫,沾了一手儿亮晶晶的粉儿。

    “没办法,我们都是为了活命,我们当中月神娥才叫好看!”精灵虫谦卑地答着。

    毛绒绒的草坪,碧鲜洗玉的小草。

    草堆子上分别插立着红萝卜白萝卜绿萝卜的小纸片人。

    崭新的羊皮卷枕在双膝上,鹦儿揉头揉脑,握着一根长长细细的碳笔准备再画一只风筝的草图。

    鹦儿衡量炭笔后,在精灵虫的头身上比划长比划短的。

    “你不是刚做了一只吗?怎么现在又重新做?”精灵虫好奇地凑上去围观,结果一根线条也没有。

    白纸上全都是空白,鹦儿没有灵感不能画草图,送给冠猴的风筝不能太潦草,一定要相当的霸气,这样才配得住独一无二的冠侯大人嘛!

    “我打算做一只全新的送给他,两只风筝就可以在蓝天白云下比翼双飞!”成就是自己制造的。一口小白牙在那里憨憨傻乐,鹦儿盘算着如何能博取他人的好感。

    这个人可不是别人,也不是忠心的阿哥,而是心心恋恋的猿猴大人。

    “那认真努力,继续加油吧!”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那只无法无天的猴子,整个昆仑山的神都在怕他手里攥着的那根杀威棒,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低等种族的小精灵。少女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恋爱脑,傻头傻脑,非要爱上不该爱的人,桃花源里这么多真心好汉,阿哥也够可以的,偏偏要去选一只没有人情味的野猴子,小精灵无奈只能默默地献上自己的祝福。

    无望的蓝天之上,冠猴身手矫健的单脚跳上鹰背,高大挺拔的前身驾驭着超大只飞行器的猴头鹰。

    柔情蜜意的海岸线,路法优翼的沙雕着力降速,低空掠过昆仑周边的海域。

    在即将落岛之前,冠猴猛地收起了挑枪横棍的魔气,他敏捷如猫身轻如燕的从鸟背上跳了下去,一脚一脚踩没软塌塌的的沙坑,从容回到沙丘的老树下。

    按照他答应鹦儿约定的日子,出现在无人踏迹的荒海

    放长线的纸鸢面若无骨,细若柳絮,一对风筝同飞同起,飘忽不定,牢系在沙地的岩石块上,控制住野外飞行的速度。

    举目四下,瓢若浮云,沙雕一瞅就知道是少女该干的样子。

    这显然是活力四射的少女该干的好事,她永远精力充沛地创造属于自己热恋心动的伟大杰作,制造一段又一段重复但不笼统的悲梦惊喜,总是喜欢在桃花园里折腾来折腾去,捣鼓这些情情爱爱相关的小玩意儿!

    没名没分的野花顽固生长,不需要浇灌茁壮的养分,给一点甜头就开花了。

    人类不同于野生动物,他们优商优智,女娲倾尽全力打造了天界的不太平。

    男欢女爱表达情感的方式不同,冠猴悄然而至,立身在空白的图纹格海域里,鹦儿将爱的心意挑得明明白白。

    “我不是他们,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心有肝的人,我不像他们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我会去爱会去恨,天上规矩没有道理可讲……”鹦儿执着情爱的方式与众不同,她的确跟一般人不一样,她比阿哥还鲁莽冲动。

    烂日靡靡,鹦儿肆无忌惮,肆意的爱意在海边生长。

    少女的内心一向觊觎天将大神,微不足道的心理却也是十分狂野,鹦儿的小细爪子将这层暗调的窗户纸给挠破了。

    冠猴喜欢平凡的鹦儿,也愿意高调伸出铁臂替人类护短,足够强大的双翼替巢穴中的幼崽遮风挡雨,不过这一切是基于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他是亿万年前的生命体,今世没有半分的眷恋。

    恃才傲物的冠猴收起了横向发展的野心,他屈尊降贵地陪着爱耍小性子的少女胡闹,不爱出风头的猴子开始后续思忖自己的所言所行,到底是哪一点出了关键性的岔子,鹦儿这个小尾巴才会不自觉的爱上了他。

    海面出现了大日晴天的势头,刺猬的光线非常刺眼,沙雕狂揽翅膀遮拦日影,窝在刨坑的沙里打盹。

    阿哥在桃花园里挑挑拣拣,从头选到尾,都没有选到中意的礼品。

    他将主意打到了间隔不远的精灵园,在叶子丛里扒东扒西,不断打扰小精灵们休憩。

    “抢东抢西,他还挑精拣瘦……”一个大个,老是弄出杂乱无章的动静,终于把躲在草后头的小蚱蜢惹烦了。

    园子四下无人,阿哥给妹妹挑选一件像样的礼物,在精灵园里被小精灵们追着动手,一路喊打喊杀追赶至山崖。

    各式各样的小精灵,五光十色的精灵光圈,逼退毫无作为的人类……

    阿哥明显是找打,抱头鼠窜的,一个爆栗火花,来不及止步讨饶,他登上前面的山崖,不顾及地跳下悬崖。

    悬崖下方,大河汹涌,钓鱼佬披蓑衣,戴斗笠,坐在石凳上安静钓鱼,出其不意的呼救声直达河床,钓鱼人响指叩背,翔之逆旅的大鸟迅速逆风往头上冲。

    一个振翅轻松接下高处坠崖的人类娃娃,冠猴也同样关怀着调皮捣蛋的阿哥。

    阿哥安全降落老鹰的背脊,搭乘铁骑冲上云霄,实打实的感受了一把与天空近在咫尺的距离,这是人类骨子里做梦都想飞上天的莫名冲动。

    黄金大眼鸟,头侧有双犄,能够挺身与倒立,宽弛的大翼高度配合龙卷飓风,瞳术犀利锐利,能够灵敏的预知危险以及避开危险,防患于未然。

    猴头鹰性格慵懒散漫,喜好阳光晒背,平常没事就卷缩羽毛窝在海岛上吹吹海风,饿了渴了就去啄击肥鱼椰蛋,也可以一头跃进海底捕食空气海蜇,也可以凭借一口牙尖嘴利的啄喙将斗争失败的猎物一口气吃掉。

    在鸟主人的眼中,它是傻里傻气没头没脑的笨蛋沙雕,它曾经傻到把到嘴的猎物搞丢了,然后冠猴一气之下就骂它,就拼命的去骂它,当场骂它蠢笨如猪,这傻鸟自己搞到自己最后都没意思。

    冠猴草率骂了两句之后,它赌气拿出小本本记恨上了,从此不再搭乘它的主人,见面之后就彻底无视对方,有多远就躲多远!

    冠猴这次没有因为掐架黑脸上锁枷,而是一言不发的上道具,抄出隐藏款的打鸟棒,一棍爆栗花,二棍打铁花,打得沙雕眼冒金星,回旋镖终是扎在自己身上,之后不敢对他不敬。

    从此棒打沙雕一事一发不可收拾,沙雕倔得跟头犟驴一样,冠猴高低得骂几句不听话的蠢货,寒铁铸的知更棒紧敲敲,沙雕杵在犯罪现场只有被动挨抽的份儿,眼一闭,脖一轴,在现场有多惨就有多惨,最后没得法子的傻鸟只能将羽翼练得皮实一些!

    阿哥死死摁住大傻的头,狠狠揪住屌毛的毛发,大傻特别爱惜自己的一身羽毛,特别爱惜,他将阿哥救上山以后,不管不顾的将它扔下水,头也不回的傲娇甩毛。

    冠猴与他同属一家,猴子与猴面鹰住在一个科室里,大鸟笨得出奇,体态不够灵敏,冠猴少年时期没少训练它,就连生存技能中最基本的捕杀也是手把手教的,它在主人传唤的面前,经常尴尬不出声,不吭气,不过绝对服从领导的哨令。

    日复一日地待在园子里,实在是索然无趣得很,就算神仙待的地方再风景美如画,时日一长也觉得无比枯燥。

    抬头望着见不到边的大气层,却苦于圈死在大山沟沟里。

    阿哥心思一动,将蔫蔫的鹦儿抄近路带到一片朔雪翩跹的花海。

    兄妹俩灵动的在山海间奔跑,生命旺盛的树海被碧波的海洋绚烂,妹妹万缕千丝,丝丝散发,阿哥悠然松开手放兴致盎然的妹妹前去欣赏一场蒲公英的约定。

    白云悠悠,碧草青青。

    青白分明的爪儿畦,到处都是柳映清波的蒲絮草。

    在绿草如茵的人神轨迹,阿哥是偶然间发现了蒲公英的信号弹,卷进了一场与婆婆丁的花信之期。

    鹦儿张手张脚好奇凑近蒲公英田,摸了摸白中透青的肉团子,摘下一个毛绒绒的球儿,嘴对准花部轻轻呵气吹了一下,如诗如雨的花瓣雨,摧残的蒲公英许下约定相约明年再来赴会。

    雪飘如絮,柳絮似棉,鹦儿折了一梗青管,唇舌含住吸管温吞地碰了一下花团,小肉球十分惹人怜爱。

    一根吹泡泡用的吸管,嘴对嘴,细声细气的,吸管动作小心地吹花蕾,花香四溢,扬扬洒洒拂西去。

    轻飘飘的,像雪丸一样洁白。

    不咸不淡的信息素吹拂发热发烫的面颊,脸比手的红温还烫!

    冠猴泰然自若,插着传感棒子玩自己的,用鹦儿的话说他纯粹是个不懂半点风情的武夫!

    因为爱所以才喜欢爱,鹦儿从未想过用自己的那一丁点爱干扰冠猴,打搅人家的正常生活,只要有他在场,他明白深意就好,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

    又过了一阵子,少女抚平低落尘埃的思绪,白腻腻的鼻头仿佛吸入过量的猫薄荷,白云脯子肉的腮颊渗出密密的两片红晕,她扭过头去逗弄老大不小的乌龟大叔。

    “你在做什么?”冠猴跨坐断木,往下张望。

    冠猴磁性的嗓音很容易吸引人的回音,像发射的海螺一样。

    “在乌龟壳上描线,加深乌龟回家的路!”鹦儿别了别耳后的长发,削尖的扁棍一次又一次加深乌龟回家的印象。

    冠猴举手投足,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呼吸,都能吸引鹦儿别致的心眼,牵动少女魂萦梦牵的心绪。

    心脏有别于常规的跳动,热得快,舞得猛。

    冠猴潇洒摆烂,一个心跳加速,纯情的丫头片子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不能自已地盯着猴将军发愣。

    再确认冠猴往前走远以后,鹦儿识相地掏出藏在树洞里的海螺珠和大海螺。

    一个巴掌拍不响,少女偷窥神人的记忆是被冠猴寂静的瞳孔允许的。

    摸了摸蓝盈盈的胖大灵珠。

    跟风听了听储存在海螺里的失恋情话。

    死寂的泪水划过脸颊,鹦儿擦了擦晶莹的泪滴。

    一缕黑魂儿在海滩轮回上演曾经被刻意消失的画面。

    上万年的回忆钻出空子,在海边大屏播放人声画面。

    天魔于上古时陨灭,灭顶之灾不是谁都可以承受,消失族人的性命全都无力回天,沉默寡言的猴将军在海边哼着一小段的民谣思念天魔族人。

    黑心棒灵活多变,变大变小,手可挑针引线,也能配合小猴人的心境随时随地发生长短变化。

    金箍棒是小型探测器,可以捕捞,可以猎杀,也可演奏凄凄切切的曲目。

    对比这些悲伤的曲目,鹦儿更喜欢欢乐的歌曲,一听到曲项哀乐,她不争气的眼眶就容易掉眼泪。

    冠猴压低冰薄荷般凉薄的嗓音,低头缓缓吹奏虚实结合的孔笛,这一段乐章承载了他昔日对女娲冰雪般融化的深情。

    “在成为神之前,我是天上的魔,我曾经是天魔,是天魔族中性格最傲的小魔头,我在昆仑认识的神统共就那么几个,其中就包括了伏羲与女娲,我曾亲眼见识过他们在昆仑举办的婚礼……”冠猴徒手消隐了兵器的痕迹,他走路没声故意吓唬惊惶的少女。

    青春靓丽的少女明显被玩弄,像是打惊的兔子被野狗追着咬。

    冠猴黑背黑面,徐徐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笑。

    老人头是有多久没笑了,鹦儿很吃这一份颜,就很好这一口鸡爪炖皮蛋。

    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如洪水翻腾,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他没有任何隐瞒地阐述了自己的历史。

    摸爬滚打的轨迹……

    跌跌撞撞的活法……

    冠猴从来没有得到女娲的重用,只会在上沙场的时候招揽他作为指挥战场的先锋,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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