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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少女恋爱的秘密 (第1/3页)
“第一个抬头的人最先爱!”
“我的眼睛爱上了你的目光!”
沉寂了一日的朗月,在白昼吸允了太阳的能光。
天上出现两盘光带,一上一下,一明一暗,淡泊得像蔚蓝的月牙泉。
勾勾弯弯的小黄瓜,鹦儿打出六六六的手势,比了比划月亮哥的宽度,掐把长,宛若垂垂吊吊的丝瓜瓤子,刚好是大拇指到小尾指为止的间隙。
阿哥换姿势倒地躺下,鹦儿蹑手蹑脚地探鼻息,确定他是酣然入梦后,她在桃花园流星赶月般的背身疾行,丝发飞扬,手脚加快地掉头跑掉,人很快就跑得没影没边。
花园的精灵为鹦儿豁达的性情折服,少女选择不屈从天命的姻缘之合,坚定自己红尘恋爱的理想。
她不屈不挠的去追求心中所爱,闪闪发光的小精灵不得不感叹人类强大的内核真是健全又勇敢!
“我动如脱兔的妹妹长大了!”阿哥歪着头侧着身子,心丸一语,神态欣慰,然后翻身继续睡大觉,没有打搅弯弯曲曲的明月。
荧雪流萤的松烟缓慢托举情人的月亮佩,月亮老妪还是老了,缺失了一口白璧无瑕的粉牙!
蓝月与阴湿的海边更配,蓝墨水般的柔情帛幔,一整套下来更多愁善感!
因为冠猴呼吸的体温还在这里,鹦儿特意来海边吹吹海风,由心出发感受这一片的宁静致远,她惬意地倒向沙滩感受海风味的蓝,半坐在融化金日温度的海滨,独自瞻礼着那座与天齐高的城堡。
冠猴才德甚高是了不起的真神,威名赫赫的他与大地之母女娲有的一拼,其实力不容小觑,他的玄九八变与神王伏羲的无极无相不分伯仲,文武双全与天地齐鸣!
天魔石猴得道自然,得道脱道,玄相之功甚是显赫。
“不知他回来了没有?”一走就是好多日不见,鹦儿手打横泄气地躺平在蠢蠢欲动的海潮里,灌浆的冷潮将他的衣裙湿透,她的两只手拍了拍小沙包出气。
害群之马,天将休矣!
天上的路通畅无阻,天上的云风平浪静,冠猴的足靴踩力跳跃棍棒,远渡雕金镂玉的夏岛之海,一人冒险进入当时还未被开发过的热带雨林打探线索。
也许是预感到什么,他很低调,全程都很低调。
自以为海晏河清的大地难逃危机四伏与凶兽频发的咬合力。
他跑遍六合九州去探险大地之町的烽火连天, 早期地球的气候的确很恶劣,到处都是毒泷恶雾的雨林以及瘴雨蛮云的蛮荒之所,就在眼皮子底下跳动,陆续发生的野兽蚕食事件,也是小范围之内的小事。
在一套寒毛直竖的生态系统中,冠猴逆雨行棍,摧折穷山,搅碎恶水,将量小微末的危难完全不当回事,可无能为力的凡人将来能做到在人间保全性命吗?
人的世界需要人去治理,女娲或许是对的,将小生态放到大生态,将小世界的人变成大范围的人,人族或许真的会生生不息的传承下去。
古早的白天与黑夜是连接到一块儿的,那时远古大陆版图真的稀烂,岛屿与岛屿之间隔着漫长世纪的海平面。留给冠猴白天出发的时间约莫很短,夜晚休整的时间格外漫长,反正留给他当宵夜的时辰足够了。
那时候遇上毒虫猛兽蝎子蜈蚣都还算是幸事一桩,蛇虫鼠疫外加上血蛭吸血实属反常过头。
刚才还是白天,没过多久乌压压的闪电云就来了,雷震雷暴,湖泊与海洋之水决堤肆虐大地。
地底层的熔岩沸腾,地火熊熊,烈焰滔滔,直肠葫芦的火山锁不住地火熔金的爆发式岩浆,导致火山口烈焰奔涌,翻江倒海的炎龙一鼓作气拼速度逃出汤山火海,源源不断的熔岩汇聚海底流进大小湖泊,不少的龙子龙孙因此害而丧命夭折。
频繁的火山爆发,地壳运动引起的地震,昆仑的神仙看了直摇头,连狗都嫌弃这块骨头。
想必是人间这块骨头连狗都难啃得下来,天神们得不偿失,也是着急把握不下机会,索性放手抛给了两个人类幼崽去折腾,他们倒要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如何能在人界开荒开垦新田?
冠猴偏偏放下对人类的成见,首次站在人类的角度去看待满是风雨人间之路,他以神的光辉去解读人从诞生之时的手无寸铁,他或许希望将来以及后世的人类可以开辟希望,在漫无目的的黑夜种上光明的火种,一起守候人类开创文明新风的火把。
普鲁斯鳄,泰坦巨蟒,地界出现如此之多的陆地型巨怪。
除了天时地利的环境气候以外,像长嘴毛象剑齿虎等哺乳生物大范围的繁衍分娩,这都得益于地界得天独厚的生长优势。
大型猫科动物抢夺优渥地盘,优胜劣汰,争夺势力盟友,种族与种族之间频繁爆发大规模的火拼,野兽们为了延续族群的生存不惜一切代价去厮杀,甚至为了群居成本而不惜拼死一搏,虎口夺食也在所难免。
“懦弱无能的人类真的可以去打倒一切灾难猛兽吗?”冠猴从心底发问,若论及将来被流放的人群,阿哥真的能做到完好无损地保护好鹦儿吗?
渺小的身体浓缩在浩瀚无垠的荒漠,冠猴的头顶上是一些翼翼逃命的惊弓之鸟,据传说乌鸦是杂食性食腐鸟类,乌泱乌泱的小型鸟类飞快逃离****的折磨……
森林之王与百兽之王虽是生态系统中的王者,但是它们一死却也成为低端生物到手的盘中餐,狮子豹子吃肉那么久,终有一天也会被其他兽类吃干抹净。
任你在世时如何行凶作歹,最后还不是回归尘归尘土归土的死亡进行曲,被土壤钻出的有机生物分解细胞蛋白。
食草的脊椎动物倒地生亡,大象的肠子都快被肛肠科医生掏空了,大象妈妈为了保护刚刚分娩的小象,不幸被一哄而上的鬣狗狡诈分食,母象死了,刚睁开眼的小象也跟着没了。
出门去捡漏的鸵鸟被同样食野的秃鹫驱赶领地,在屁股后面追着咬烂屁股……
一招秒蛇的蛇雕,下水炼铁的犀牛……
贫瘠的大草原上,狼奔豕突的号角,野狼和野猪大批量闻讯赶来,为了能吃到美餐,猎奇的猪狼恣意包抄天降的肉肉,它们饿急了眼乱冲乱撞……
冠猴一副铁骨睥睨整座大草原,铁棒出掌,纵横捭阖,伸手不费吹灰之力,乱无章法的铁棒打死了一大些猎兽。
冠猴第一次尝试去可怜人类,他是带着天生的神性去怜悯,基本的魔性去同情……,但他深知命运播撒的是灾害的瘟疫,如同老鼠传播的痘毒疫症,将斑点与污秽带去新风景的人间,他终是会去环伺虎口象牙干预人类的旦夕祸福。
人类如果在大地上种植火光烛天的火苗,那么不用法术就可以生火燃烧久久不散的薪柴,焮天铄地的火焰就可以直逼新光明的新天庭。
冠猴的内心久久都不能平静,他静态的脉搏里不可开交的有了第一次的沸腾,他希望这一天的光能够尽早到来,如果能播撒大地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希望与守候呢?
冠猴的璎冠是垂搭的,往后就是竖直的,他待从头拔正传说里的物料,他从今以后将是神人魔三界瞄准的弹簧弓忌讳,他将会被三界六道的炮火集中扫射,枪支弹药对他没用,他本就是天空中风云莫测的杰出真神。
冠猴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与大地的断层之中,没有神人魔的阻挠,他侥幸地变换航行的姿态。
聚散总有离合!
冠猴历经沧桑,独来独往,如风云般无形无影。
瑰丽的花圃,没有规矩的管束,没有束手束脚的人伦规矩,鹦儿一如往昔那般活泼好动的疯兔形象。
“我们都是精灵,精灵怎么会害怕精灵呢?”小精灵安慰小小精灵,不要对神侯大人抱有那么多的恐惧与怯畏。
精灵幽灵,恬言柔舌,在她们交头接耳的口叙中,鹦儿心花怒放地打探到冠猴迫降上岛的消息,她迫不及待地拎着风筝线飞奔前往消失多日的夜海。
“心情烦忧,谓我何求?”鹦儿静若安澜,潮汐的海灵一点一点的重来,她在海边坐等了他一夜,小苦瓜脸干瘪瘪的。
戴冠之神垂首伶俜,倥偬回首。
大活人平白无故的玩消失,一点音讯也没有,鹦儿暗气暗恼,暗恨多日没有冠猴的下落,于是少女气恼地抠了一把细腻的沙砾扔进水洼。
树影绰绰,蝶影凄凄,冠猴不自觉的往下示目。
停泊在海上的明月船,来去自由,无边无际。
禁不住漫漫长夜的煎熬,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清明的理智渐渐消失,逐渐化为一场乌有的粉碎性泡沫。
鹦儿不再清醒等待煊赫之猴,少女的意识慢慢的被黑夜的猛烈浪潮侵袭,缓缓昏头昏脑,垂下脑袋打盹,掺起了午夜的梦。
暗潮拍一拍,晃一晃,轰动皮实的少女。
鹦儿连续掺瞌睡,冠猴漫无目的地守候在睡神少女的身后。
黎明的光曦即将打破黑夜的垄断,蛋花裙的少女犹似一块薄薄的煎饼困顿的泡在紫菜蛋花汤里睡着了。
也不变换舒服的姿势,少女雷打不动的睡大觉。
冠猴心事重重,在分别这么久以后,他第一次着陆登上椰子岛,聆听海韵,闭目昏辰,人站在树下难得的享受星空与海洋的这独一份静谧时光。
海面悄然无风,冠猴不再观望风色,将注意力集中到泡在海带汤里睡摇篮觉的少女,少女的衣裙一再被折腾,被冥冥暗夜染得漆黑,金鱼摆直接变成了鱼尾灰,遇水摊开的纱裙被皱巴巴的浪头蹂躏成一大盆泡发久了的裙带菜。
贪睡的鹦儿被白浪哥玩坏了。
沐猴而冠的猴神无声无息地靠近,头上的翎子被卷曲的浪花吹得簌簌飞舞,他勾揽的臂弯强有力地腾空抱起湿透的少女,将她带离大海甜蜜的暴击,放置远离海潮的安全界面上。
鹦儿住在露天的旷地上,她睡相沉熟,估计是熬夜累坏了,已经沉实地进入梦乡。
像鼓风机搅拌的海边,额前杂碎的胎毛飞扬,风吹久了有些头痛,冠猴屈膝坐定在浪潮之巅的海岸。
冠猴垂手盘腿坐了一会儿,坐久了腰膝酸软,他不得已拆袍卸甲,解了一身厚重的披挂,没有了重量级加持体态的防御装甲,他酸痛的肩颈反而惬意了许多。
是神是魔真的不是由人说了算的,冠猴自己说了也不算,每个人做不到完全的自己,层层递进的任务关系,无论人和神都会在逆变中扭曲。
也是熬了一个大夜的缘故,他选择放肆性的给自己一个解脱,他彻底不去想他是天魔的身份,偶尔脑海里短暂的去压制天魔曾遭受天神的进攻, 天魔一族的陨灭也许不是天族的攻击,也许也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冠猴深思熟虑的计策片刻得到消音瓦解。
翻身做主的螃蟹军队心猿意马的在海滩跑马。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夜行服,上衣的领口被夜风微微敞开,冠猴难得的松懈,平常出门一整套下来都是正儿八经的战袍战衣,仅此一回被行云流水的慵懒风浪给吹疲累,当即暴露出成熟男模性感的锁骨。
身子仰卧平躺在鹦儿旁边的空地上,侧着躺着瞄了她一眼,见她安然无事后,冠猴双手互叠枕置于后脑勺,他静下心来静静聆听飞鸟与鱼的梦呓。
一条腿迈进梦乡的门槛,冠猴好久都没有睡过觉了,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便觉得神清气爽。
鹦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昨晚上身子进了水受了凉,腹背跟大腿小腿都有些异样的酸麻,抬抬胳膊肘,提溜提溜胳肢窝,也是钻心的疼。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的时候,沙漏被风卷起,听到沙律跳动的碎响,鹦儿撑起酸涩的膝盖胳膊,上半身窸窸窣窣地爬起,昂起僵硬的脑壳往后面扫一扫。
冠猴抬抬手指头的数,对于鹦儿来说,离别是那么的久远,仿佛是上辈子没有得到圆满。
“来了?”冠猴如风轻盈,单手抓握椰子球递给小小的人补充淡水。
“嗯!”鹦儿两酡飞红,情怯情喜,冲锋陷阵般地扑进红尘曲阵。
沙与海之间连接起一片海滨,揉碎的细粉撒在白花花的沙岸上。
大海渐渐褪去引以为傲的水袖蓝衫,沙地自作多情的坦露鱼白的腹肚,灵动的白在海滩跳跃,鹦儿踢溅着水黄的水花。
人类实属热情又冲动,少女赤裸着脚踝在沙洲快跑,冠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百米冲刺,愣是被她的铁臂撞了个满怀。
冠猴僵直如桩,始终高身挺拔,没用打开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抱拦揽的姿态,静静地凝视自由飞翔的少女。
鹦儿拨了拨猴子毛,摸了摸稚羽翎,抱了抱冷冰冰的精英劲装铠甲,隔了好久才悻悻松手,酷毙的行头都快被她的一双鸡爪子挠包浆了。
都说平静起波澜,猴子平稳的心境渐渐升华,体温也曲线上行,冰寒的体温都快被她捂热了。
不知鹦儿有没有注意到,在她面前,隆重的冠猴大人总会刻意收起阴冷的鹰视,用极尽平淡的口吻与她对视聊天,如同一位深爱幼女的慈父一样。
冠猴甚至对鹦儿多加袒护,在一定的思维模式上,多次关照被神仙恶霸霸凌的阿哥,随着情绪窗口的抖动触发了女娲不屑眉头的冰冷锁链。
翩然的云锦天衣飞速漂浮漂白的浪花,又像是一副白皑皑的玉衣铠甲浸泡在蓝白色花朵的浪潮。
青霄白日的,脑海短暂的拼凑回忆,印象里的少女总是水灵灵,风灵灵的,跟她戴在腕脖子上的虾须铃一样灵。
悬于房梁上空灵灵的风缀发出打击木饼的节奏,冠猴一团乱麻,递出去的手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控制掌腕的强度将撬开一半的椰汁递给她解渴。
鹦儿捧起比自己脸还大的椰壳,小口小口地咕着清甜的椰子水,喝完了还记得用手背蹭一下弄脏的嘴巴。
“我放风筝给你看……”风一阵,海一阵,鹦儿情怯怯地掏出纸糊的风筝。
风筝极薄,线圈极细,被风搅跑的纸鸢飞起来没有刀片快。
风悠着跑儿,雌性的长尾天蛾弱不禁风,风一吹线就搅远了。
大日半天,纯净透明的玻璃海,少女双瞳炯炯,杏黄的身姿永远那么光彩夺目。
精必利其器,看着眼前年轻鲜活的生命,冠猴竟有一刻觉得人类是那么的美好,他开始感恩人类之母超绝非凡的创造力,是她贡献了大地两位人类的价值。
琉璃蓝的天空,宛若一块蓝天鉴日的宝镜。
少女马不停蹄地行动起来,她心痒痒地提溜一根刮手的胶线将青蛾成功送到天上去。
望不见的风声无形跟在鹦儿弹跳的脚下,身单力薄的她却将薄如纸张的纸鸢控制得很好,风筝的那头与这头配合得也挺合适。
风一往无前,象征了它头也不回的使命。
人到了最后也要负起她的责任感,不管是人还是物都要负重前行走近终极的墓碑。
冠猴晓得她是她,她始终不是女娲,也从来不是神母模棱两可的赝品。
她也不是神的复制品,她是唯一独二拥有重组基因超现实复活的人类,她的神灵之光在如梦桃源里光源苏醒,随着她一同复苏的强大肉体是仿照伏羲模型建造的阿哥。
上帝的视野是他们俩同宗同源,同生同死,上帝之手捏造了他们的本命来源,也埋下了宿命的五行因果。
鹦儿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没有谁可以替代她,她的思想价值也无可挑剔。
“为了做这个天蛾风筝,我拆了细子骨,为此还做坏了好几个呢……,不是什么粉粉嫩嫩的小蝴蝶,就是肥肥胖胖的大青虫,我没少得到老树皮子的几句调侃!”鹦儿叉着腰松弛地把控长远的线端,海上生花,她在海边放肆生命线,明亮的一双大眼睛瞅着岸上的猴子笑。
“下次我给你做一只雄黄色的大风筝!”鹦儿大大咧咧的,始终像一个没长大的野丫头片,她无所顾忌地张开双臂挡住中午的日头,在冠猴面前比划了一个大大的风筝。
她超自然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喜悦,冠猴点头欣然默许。
接受到大大方方的信号以后,不必再偷偷摸摸进行,鹦儿雀跃如喜,几乎兴奋过度。
流连忘返的浪潮停靠在海湾,冠猴驻足欣赏这弥足珍贵的一幕温馨画面。
一切心动的行动定格在海边,不再局限思维模式的认知。
白线缠了好几圈,困兽的风筝绑在大石头上压着,模拟长尾天蛾的风筝迎风飘飘摆摆。
冠猴顿时收起了孤陋寡闻的视线,眼底的余光注意到了身侧一行短短浅浅的影子,少女挨着停顿在他的旁边,俩人没有刻意接近。
鹦儿圈起波棱盖,牛毛肚并拢,略有些紧张。
冠猴的腿一高一低松散地坐下,从无规矩,也不守着规矩,行事风格完全是由着自己的心性来,他是天上最没规矩的神了,昆仑境的神仙没少嫌弃他的放肆无度。
蝶潮贪声逐浪,放浪形骸。
一浪更比一浪高,云卷云飞到天国去。
追风的纸鸢不再沉湎脚下的云朵,而是响应着人神迷恋的终点,带着少女的心愿计划卯头冲刺神圣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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