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高论 (第3/3页)
而且有些东西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哪怕是1848年那样的大清洗下这些陋习依然顽固地生存了下来。
对此弗兰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靠水磨工夫一点点的祛除积弊。
不过奥地利帝国国内早就对俄国不满,很多人都希望能从俄国人手中夺取多瑙河的控制权,或者是用强力保证贸易的自由。
至少可以惩治一下那些俄国不法商人.
施瓦岑贝格听后顿时头疼起来,怎么这群英国佬对奥地利帝国的症结这么了解,每次都能做到精准打击。
“您说的对。但我大奥地利帝国自有国情在”
乔治·维利尔斯笑了笑,他也知道联俄是奥地利帝国的既定国策,但是更清楚这个所谓的神圣同盟早就是千疮百孔、四处漏水。
在乔治·维利尔斯看来奥地利和俄国的同盟可不是大坝上有几个蚂蚁洞,而是蚂蚁洞伪装成的大坝。
自己费了这么大功夫还是没能摧毁这个水坝,真是作为外交官的耻辱。
“亲王阁下,如果贵国愿意为了欧洲和平而尽一份力,那么我们英国愿意支持贵国取得它。”
施瓦岑贝格对于这种画饼已经免疫了,虽然他也很讨厌俄国,但是要是想获得多瑙河出海口,那就等于截断了俄国的巴尔干命脉。
这不用说,他也知道结果。俄国必然会和奥地利帝国死磕到底,神圣同盟也就不复存在了。
“维利尔斯先生,您是在唆使我们背叛盟友。”
乔治·维利尔斯笑着摇了摇头。
“这并非背叛,只不过是为了欧洲和世界的和平做的一点小动作而已。据我所知神圣同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攻守同盟。
奥地利帝国的义务也只有在法国进攻某一国家时才有出兵的义务,然而在1848年贵国遭受法国袭击时,俄国并未按约定出兵。
这已经可以视为是俄国先背弃了盟约,在俄国发起战争时奥地利帝国完全可以采取中立,此行为并不算是违反盟约。
这不仅合法,而且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