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变化 (第3/3页)
原吧,皇帝又要割太原给金人。我们现在是惶惑无主,不知何去何从了。”
杨华冷笑:“国家者天下人之国家,可不全由姓赵地说了算。我河东军这次出征,为的是我太原一城军民。嘿嘿,割让太原。等我打败金人,看谁还敢来太原!不管这道圣旨一起悬于辕门之上,让士卒们都看看,朝的官家和大臣们都是什么东西。”
很快,河东军群情激奋,到处都是骂声。
赵明堂:“杨侯你这个主意好,本来,士卒们对这次出征诸多怨言。看了这道圣旨,都说太原是河东军的,任何人都不给。这次去东京,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太原地军威,有种来夺我太原的,咱们战场上见。”
看着桌上的一堆请战书,杨华大觉得欣慰,“很好,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迈不过去地坎。去***狗屁和议,老就是要打。”
他拿起桌上地一封请战书正要观看,一个卫兵兴冲冲地跑进来,“禀侯爷,聂昌被打战书掉到了地上:“怎么搞成这样。他不是关在牢房里的
卫兵满脸兴奋:“不需我们动手。那聂昌进牢房之后不住乱骂,说了一通割让三镇如何如何利国利民,金人自会退兵地话。结果惹恼了同他关在一起的三个怀州俘虏,那三个家伙一通拳脚,竟将聂昌给打死了。”
卫兵津津乐道地描述了一番聂昌地惨状,说聂昌一身被抓得稀烂,眼珠都被抠出来
“你们就没去拦住他们?”杨华发愣。卫兵嘴角挂着微笑:“拦了,拦不住呀!”
“什么拦不住,根本就是你们放任不管。这才酿此大祸。”杨华烦恼地抓了抓脑袋,“这三个俘虏倒是一条好汉,我本打算杀他们泄愤的。算了,把他们放了。”
卫兵:“禀侯爷。放不得。”
“为什么?”杨华大觉好奇。
卫兵:“三个俘虏领头那个人自报家门说是赵清地儿,要求见侯爷。”
“赵清的儿?”杨华突然一阵狂喜:“赵清老年得,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落到我手上,正可胁迫他交出城仓库。”
“正是这个道理。”帐外传来一个陌生地声音,抬头看去。杨再兴正陪着一个年轻人进来。说话的便是这个陌生人。
那人正是三个俘虏之一,他长身一揖:“赵守真见过杨大人。愿、愿以身为质。逼父亲交出粮草,助大人提兵勤王。”他浑身都是聂昌身上的鲜血。声音颤个不停。
“聂昌可是你杀的?”杨华看了一眼这个弱的年轻人,问。
“是……是我命人杀地。”杨守真一回想起聂昌死死的惨状。打摆一样颤抖起来:“此等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大人你解民倒悬。刀剑,毅然领军勤王,赤胆忠心,日月可鉴。”
赵守真这一天可算过得丰富多彩,先前被刀斧手推到路边的时候,他已经吓得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拣了一条命,被关在牢房后,这才醒来。却不想聂昌又被关了进来。
聂昌一进牢房便破口大骂杨华是逆贼,刚开始的时候,杨守真还附和着骂上几句。可越听聂昌地话越不对劲,在弄明白事情原尾之后,杨守真也怒了----***,这不是卖
赵守真虽然懦弱,可毕竟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聂昌和皇帝的无耻彻底激怒了他。于是,赵守真便出言辩驳,同聂山吵成一团。
最后,两人竟然扭打起来。
见小主人吃亏,另外两个俘虏上前帮忙,一不小心就将聂昌给活生生打死了。
闯下如此大祸,又不想这么不明不白被杀,赵守真索性表明身份,让卫兵领自己来见杨华。路上正好遇到杨再兴,便一起过来了。
“好,你这人倒知道大义之为何物。”杨华大笑,“笔墨侍侯,请赵公写信。”
独生儿被人抓了去,赵清早就有被杨华胁迫的心理准备。不多时就派人出城带信给杨华,说要用黄监军换赵结果杨华回一句,那个死太监我不要,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河东军只要粮食。
见杨华不顾黄公公是死活,赵清只得无奈地打开城门放河东军进城。他今年已经四十岁,血气已衰。而杨华又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到时候心一硬没准就把赵守真给杀了。
他不认为自己还有生育能力,若儿真地死了,他老赵家就此断后,将来进了祖坟,还有何面目去见祖宗。
一想到这里,赵清就把杨华恨了个十足。甚至想,等下见了杨华,先下手宰了这个家伙再说。
杨华也是精明,只派大军进城收集粮草,自己则呆在城外军营死活也不进城,让赵清的全盘算计彻底落空。
大军在怀州休整了一日之后,继续南下,花了一天时间过了黄河,朝娄室大军恶狠狠地扑去。只要彻底击溃完颜娄室,上京之路才算真正被打通。
奇怪地是,赵守真却没有回怀州,他对来接他的怀州兵说自己要参加河东军东去勤王,死活也不肯去见自己地父亲。
赵清听儿这么说,气得直吐血,大呼:“逆,居然随杨华这个蛮夫去送死,罢罢罢,老就当没生这个儿
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赵守是回去吧,这事若传了出去,别人还真当我硬扣着你不放,言而无信。再说,战场上刀枪无眼,真伤了你,我以后还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赵守真摇头:“不回去,回去非被我父亲打死不可。大人,就让我跟着你好了。”赵守真对战争地残酷性认识不足,对他来说,父亲赵清是一个比北奴更可怕的存在。
他意气风发地说:“请君且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大人,让我做你地记室参军。”
“我有参军。”
“让我做一个指挥使。”
“没空缺。”
“那么,都虞侯呢?”
“呵呵,一来就想做将军,想得倒美。捧日军还缺一个副都头,干不干?”杨华觉得好笑。
“副都头啊!”赵守真大觉失望。
“算了,你还是回去亲那张铁青的脸,就觉得有寒气冲头,“我当你的副都头。”他认为是因为自己怕死自报家门才使得父亲逼不得以将仓库的粮草交给了杨华,其实,他哪里知道,只要他能平安,赵清什么样的条件都会答应。只要他能回怀州,赵清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肯责怪他呢?
这一次,杨华得了怀州三被服军资,这批粮食到手之后,足以支撑河东军打一场为期两个月的大战。手有粮,心不慌。又在怀州休整了两日,部队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过河异常是顺利,除了偶尔遇到几骑娄室的斥候外,也没碰到任何麻烦。
过了河,娄室也对河东军置之不理,只收缩防线,将军队集在郑州以东的阳桥镇一线,依托汴水和扎下大营,紧守不出。
杨华乐见其成,带着大军又花了两天时间,终于赶到距离娄室大营三十里的地方扎下营盘,准备挑一个机会,一口气拿下阳桥镇,打通进京道路。
娄室一心死守,在阳桥设置了大量攻势,看着对面黑压压的营盘,杨华觉得有些头痛。他同金人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也习惯用野战解决问题,并不善于攻坚。若娄室敢于出战,他有信心一举歼灭之。可敌人先当了缩头乌龟,若要硬攻,河东军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个时候,杨华有些想念关群。有他在,以他的脑瓜,应该能想办法将敌人引出来。
也不知道关群现在在东京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想在城等死吗?
时间已经到了靖康一年十一月二十日,金人两路大军已经将开封彻底包围。决定运的一战打响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