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变化 (第2/3页)
回来一个好消息:黄河已经彻底上冻,坚硬如铁。
听到这个消息后,杨华总算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立即派出一支辅兵火速赶往黄河渡口,铺出三条便捷通道,方便大军过河。
千河东军加上两万多辅兵要尽数过河,至少要一天时间。希望能够赶得开封大战。以河东军的战斗力,加上怀州城的粮草,或许能改写靖康国耻吧。
等了好久以后,怀州那边的消息终于传来。李鹞满头热汉地跑回来,告诉杨华一个坏消息:“禀杨侯,黄……黄公公被赵清抓了!”
“啊,怎么弄成这样?”杨华吓了一跳,大怒:“李鹞,你是干什么吃地?”的赵清原来早有防备,刚一见面,还没等我动手,他倒先动手拿人。我一时不防,竟着了他地道儿,连小黄公公都被人捉了去。”
“笨蛋!”杨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怀州城不过是两千残兵,战斗力连我的辅兵都比不上。\\实在不行,你动手强攻呀!”至于黄公公做了人质。杨华并不放在心上,想必李鹞也不会投鼠忌器。他就奇怪了,为什么李鹞反狼狈地逃了回来。
李鹞气得满脸通红,“那赵清实在可恶,手下士兵都擎着一根长棍,我骑兵手有都是马刀。又不敢大开杀戒。大家裹在一起,马跑不起来,被他一通棍砸下来,哪里还抵得住。最后,我只得带着人跑了。”
“废物!”杨华继续破口大骂。
李鹞吃了个大亏,心本就恼火,被杨华骂急了眼,亢声道:“侯爷你也消消气,不就是折了个黄太监吗?依我说。没这个监军在旁边碍眼,我等倒也自在。再说了,我军又没折一个人,反顺手抓了他三个俘虏。”
“抓了俘虏……怀州兵有什么价值。你还当宝贝了。”杨华骂了几句,发泄完心怒火,又开始郁闷起来。
李鹞心深恨赵清,继续挑拨:“不但如此,赵杨侯你。说……”
“他说什么?”
李鹞装出一副愤怒地表情,说道:“赵清说。将军抗旨南下,名为勤王。实为谋逆,乱臣贼。罪在不赦。”
杨华的怒火彻底被李鹞挑拨起来了,自己千里迢迢带兵勤王。为国为民,问心无愧。可现在却被人骂做乱臣贼,军将领也颇多怨言。难道爱国还有错吗?早知道就躲在太原做他地山大王,老婆孩热炕头,也图个舒服自在。
何至于弄到现在这般狼狈?
想到这里,杨华怒啸一声,举起手来:“传我命令,全军攻打怀州……”
身边的李鹞一脸喜色,大声道:“李鹞愿为侯爷前驱!就那座破城,末将一个冲锋就可登城。”
杨华摆摆头,喃喃道:“罢了!”怀州可不是李鹞所说地是破城一座,城墙高厚,若真要攻城,不知道要打多久。再说,真打了起来,传了出去,自己在天下人的眼还真成叛逆了。
他颓丧地问身边地参谋军官过河之后在什么地方能够弄到粮草。参谋军官回答说郑州是一座大城,如果去哪里,肯定能得到充分补给。只可惜过河之后,大军就暴露在娄室眼皮底下,娄室肯定不会让河东军从容去郑州的。如果娄室不来,我也要去找他的麻烦。”杨华当即决定立即率大军过河找娄室决战,赵清不给粮食就算了,这人实在难缠,懒得同他打交道。
杨华冷哼一声:“传我命令,把那三个俘虏给我宰了,大军立即开拔。”
“是。”李鹞悻悻地应了一声退下去组织部队。
一声令下,大军缓缓向前。至于黄小公公,却没一个人提起,大家好象得没想起有这么一个人还落在赵清手里。
正当刀斧手将那三个神情沮丧的怀州俘虏推到路边,准备行凶的时候,一个斥候跑过来大喊,“禀杨侯,开封府尹聂昌带着圣旨来了。\\\”
“等一下。”杨华让刀斧手暂停行刑,在朝廷使者面前杀自己人若传了出去,怕要惹起麻烦:“把这三个鸟人给我关起来再说。”
聂昌,开封府尹,原名聂山。他同杨华一样,也是皇帝的心腹干将。当初查抄贼家产的时候,二人还合作过一把,也算有些交情。年处,宗望围开封时,他曾经上书反对议和,请皇帝诛杀贼以谢天下。皇帝赞他有“周昌抗节之义”,将他改名聂
割让三镇与金国是两国和谈的重要条件,但皇帝也知道太原的杨华桀骜不驯,派别地势。就派聂昌这个老朋友过来颁旨。
聂昌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一进军大帐,就大摇大摆地走到杨华面前,拱手道:“恭喜茂先兄。”
杨华一看到聂昌就知道这家伙是夜猫进宅无事不来,不动声色地问道:“天气这么冷,贲远兄大老远从开封跑来,究竟想做什么?”
聂昌:“自然是向茂先你报喜了。”
“哦,喜从何来?”
聂昌将嘴凑到杨华耳边小声说:“茂先。陛下有意让你去做剑南节度使,要你去四川享福呢。这还不是喜事?”
杨华心一震,这皇帝心不知道是怎么想地。山西是战略要地,也需要有河东军这么一支强军镇守,可现在却要让他移镇四川,这不是自毁长城吗?难道……
杨华的家业全在太原。手下将士多是山陕人氏,若移镇四川,只怕手底下人都不愿意。到时候一闹,他杨华弄不好就变成孤家寡人了。这个宋朝皇帝还真有点鬼心眼,嫌自己在山西碍眼了?
他强笑道:“我现在是河东节度使,去四川也还是节度使,平级调动,谈不上喜不喜地。”
二人说笑半天,等到气氛融洽下来。聂昌脸一板:“有圣旨,杨华跪下接旨。”慢吞吞地摆下香案,跪在地河间、山三镇与大金。见诏书,州县各开大门,迎候交割。百姓今后虽居大金之界内,但生计如常,又何分南北……”
念完圣旨后。聂昌笑着收起圣旨,递给杨华:“杨大人接旨吧。立即随我回带兵回太原,将一样仓廪、城防、户籍图册交割与金人。”
帐河东军诸将都面大边。用喷火的目光盯着聂昌,只恨不得立即拔刀相向。将这个讨厌地家伙砍成肉酱。
“侯爷,杀了这个奸臣!”杨再兴突然大叫一声。
“对。杀了他。”李鹞也大声怒吼。
聂昌并不畏惧,淡淡地看了杨华一眼:“杨大人,你想抗旨吗?”
杨华慢慢地站起身来,并不接聂昌手地圣旨,反一屁股坐在椅上,良久才阴森森地吐出一句话:“这是矫诏,聂昌你好大胆!”
“什么!”聂昌气得暴跳如雷:“杨华你这个贼,居然敢不接皇帝的圣旨,你这个军阀,你这个藩镇。陛下擢拔于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圣恩地吗?”
“住口!”杨华冷冷地说:“三镇,国之屏障。\//\陛下当初委我做河东节度使时曾经一再嘱咐,让我替他好好守知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份假圣旨就想让我把太原交割给北奴,想得也未免太简单了?来人啊!”
“在!”两个卫兵大声走进来。
杨华一把夺过聂昌手的圣旨,狠狠地扔在地上:“把聂昌给我关起来,我带他进开封去见陛下,依大宋律论罪!”挣扎:“杨华,你这个逆贼,军阀,恶棍!”
等聂昌被押下去,杨华颓丧地看了众将一眼:“你们怎么看?”
赵明堂叹息一声,“这道圣旨多半是真地。”
“什么多半,根本就是真的。”杨华冷笑:“天作孽尤可宽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样无耻地字,竟然出自一道堂堂的国家命令,杨华深以为耻辱。”
“哎,皇帝都要投降了,我等还在这里瞎折腾个什么劲?”赵明堂叹息一声:“杨侯,我们现在是进退两难了,过河吧,没有粮草,就算打赢了,也要被人治罪;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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