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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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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第五回 (第2/3页)

,忙低头借着系中衣的带子的机会掩饰迷离的泪水。

    “病了么?哪儿不舒服?”赵祺不放心,柔声问道。

    “没有啦!只是……只是累了而已。”绎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弯了弯嘴角。

    “对不起!”赵祺喃喃道。

    “什么对不起?”绎儿莫名其妙地抬头。

    “我一忙起来,就抽不出空陪你。你别怨我。”赵祺有些亏欠样的黯然。

    绎儿心里更不是滋味,一时悸动,顾不得许多,偎在他怀里,抱紧了他:“哥哥,我才没有怨你……只是不想你太累自己……”

    赵祺心里油然一暖,怜惜不已地在她的月眉儿上吻了一下。

    忽听得门外祖泽润大叫:“瑞蓂!三妹!开门呐!是我!”

    “是泽润哥哥来了么?”绎儿想起自己一身中衣狼狈不堪,慌忙挣脱赵祺缩到炕上,放下帐帘。

    “是啊!”祖泽润看着前来开门的赵祺一身中衣,又看了看放下的帐子,立刻狡黠地笑起来,“呵呵!三妹,看来我不久就要做舅舅咯!”

    “去!瞎说什么!”绎儿红着脸支吾。

    “瑞蓂,你说呢?”泽润又转脸看赵祺。

    赵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打岔:“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快说!你想冻死我啊!”

    泽润心里偷笑,清了清嗓子强作正经:“督师说,明天就出发出巡锦州,问你是不是一起去?如果舍不得新婚燕尔,也就不用勉强了。”

    “当然要去!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准时到!”赵祺冷得哆嗦,“行了!”

    “你舍得把三妹一个人撂在宁远?”泽润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哎呀!好啦!你是不是非冻死我你才开心啊!”赵祺忙拽了他往门外推,“有完没完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出去吧!”

    “哎!三妹啊!你可得加油啊!满叔叔要的十个八个的,可不少啊!”泽润忍着笑,带着死乞白赖的劲儿被赵祺推出了门。

    赵祺关上房门,还没回头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送走了瘟神一般:“天啊!终于出去了!”

    话音未落,一袭温暖的被子从身后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冷吧!”绎儿从身后抱住他,准确的说,是替他裹着被子,“快到炕上去吧!别冻着了!”言讫,拽着他转了个身,把他推到炕上去,自己也跟着拱进了被子,“嗬……好冷……”

    赵祺的手温暖地环住了她,将她暖在怀里:“还冷么?”

    “不……冷了……”绎儿脑子里一时间一片空白,本能的也暖着他,腾出手揽紧了他,贴在他的胸膛上,“明儿不走行吗?”

    赵祺轻柔地摇摇头:“你哥哥刚才说着玩呢!你当真以为督师那么说么?”

    “那……你多加几件衣服……”绎儿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说。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赵祺轻轻地嘱咐她,“别让我担惊受怕的……”

    绎儿轻轻的应了一声,继而眼圈一红,埋首到他怀抱深处……

    日头刚刚在云端探出笑脸不久,督师府的府门方才打开,宁远知府衙门的差役却已恭候多时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在家留守的谢尚政和祖大乐在接了捕头递呈的名刺后,立刻将捕头让进了正厅叙话。

    谢弘夹了一摞公文从营中回来,刚刚下马,见到四个守在门口的知府衙役,心生蹊跷,便迎了上去,恰巧还有个熟脸:“哎!李三哥,好久不见啦!”

    “哟!是老弟你啊!”一个中年衙役听到了招呼回头寒暄。

    “这么一大早的,怎么歇在这里了?有事?”谢弘往府门里甩了个眼神。

    “今儿一大早就有人击鼓鸣冤,大人就让我们来拿人了。”李三叹了口气,肿着没睡好的眼皮眨巴着三角眼,“唉——眼睛里还有眵目糊呢!”

    “拿人?拿谁?”谢弘更是十二万分个不解,“到督师府拿人?”

    “说是祖家小姐当街与人争斗,犯了命案了。”

    “什么?”谢弘的脑袋里嗡了一下,“犯了命案?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谁知道呢?这尸体还在府衙大堂上搁着呢!”李三摇晃着不大的脑袋,“死的还是遵化朱总兵的亲侄子!这事麻烦大了!”

    谢弘的剑眉越拧越紧,顾不上道别,扭身疾步进了府门,径直往后宅而去。

    穿过花廊,正瞧见雁奴在晒衣服,于是连声叫道:“雁奴!你家小姐呢!”

    “在屋里拾掇书呢!有事啊?”雁奴眯着眼睛抖了抖衣服,冲着屋里叫道,“小姐!谢公子来了!”

    绎儿一挑门帘,踏在门槛上斜睨着眼睛望他:“来此有何贵干?”

    “没空和你斗嘴!宁远府衙来拿人了……”谢弘心急火燎。

    不待他说完,绎儿就白了他一眼,甩手要走:“爱拿谁拿谁!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闯大祸了!”谢弘心急,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你知不知道,前天跟你动手的朱总兵的亲侄子死了!”

    “哪个朱总兵?”绎儿还在赌气地用力搡开他。

    “遵化总兵朱国彦!你忘了?就是前天在春和门跟你动手的人。”

    “你说什么?”绎儿盱起眼睛,狐疑地望着他。

    “那个人死了!他的随从告到了宁远府衙,说你是凶手。”谢弘手心里不自知的汗湿了一片,“说话的功夫就来拿你去问罪了……”

    “不用他们拿!我自己去!”绎儿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气不过地往前厅要走,“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王法了!”

    “你别冲动!冷静一点!”谢弘拦住她斗气的举动,“光赌气没用的!”

    “可人不是我杀的,凭什么赖在我头上!”绎儿委屈的凤眸里迸射着怒火,用力要搡开他有力的手臂,“你拦我干吗?那个畜生活该死!早知道那群疯狗还会这样乱咬人,就该连他们一锅烩了!”

    “闭嘴!”只听得身后一声呵斥,两人一怔。

    “爹!”绎儿望着祖大乐气得黑青的脸,一时语嫣。

    “祖伯伯,这是误会!人不是绎儿杀的!”谢弘竭力为她辩解。

    “弘儿,你别添乱,站到一边去。”谢尚政挥手让谢弘让开,“知府大人会秉公处理的。”

    “可是……”谢弘仍然执着地拦在绎儿的面前,这多少让绎儿的心底漾开一丝感动。

    “绎儿,你要还是祖家的人,就敢作敢当的站出来!”祖大乐一脸严峻,抑制着自己波动的心绪。

    绎儿深吸一口气,轻轻拨开谢弘,走到捕头面前:“好!我跟你们走!”

    “绎儿……”谢弘踟躇着唤道。

    绎儿头也没回,爽利地甩下一个大步而去的背影,消失在了谢弘的视野中。

    “老爷,您得救救小姐啊!”雁奴求道,“小姐虽然平时顽劣了些,可是断不会杀人的!”

    “爹,当时绎儿和朱总兵的侄子动手,纯粹是看不惯他欺辱民女。孩儿当时在场,亲眼所见是朱公子被他自己的暗器所伤,决不是绎儿下的毒手。”谢弘不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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