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策反(下) (第2/3页)
我笑着说道:“我没有攀污他,事实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
“你如何证明这一点?”
我笑出来,问那武官:“你是武牢关的长史令元善达吧?”
那武官说道:“你知道我?”算是默认。
我点头,“是的,裴元帅告诉过我许多关于你的事。”
元善达看了裴仁基一眼,“比如说?”
我眯眯的笑,“比如说,裴元帅和你是十分要好的军中袍泽,大业三年,吐谷浑的伏允王侵犯西北边境,你们奉命出征,在张掖一带,大败吐谷浑部,逼得伏允王败走党项,这过程当中,你们互相救助对方许多次,感情至深,并结拜为义兄弟,你年纪小裴元帅七年又四天,所以做了弟弟。”
元善达沉吟了阵,“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换言之,未必是裴仁基告诉我的。
我笑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大业十一年,河北盗贼猖獗,圣上调你去该处担任三州六镇都将事,你作风硬朗,行事雷厉风行,一年不到,捕盗近二十万人,将境内盗贼挖地三尺,料理得干干净净,这两年天下烽烟四起,反旗林立,但河北境内始终风平浪静,说起来都是你的功劳。
然而今年年初,圣上听信尚书左丞虞世基的谗言,觉着你在河北拥兵自重,担心失去操控,遂把你贬谪出河北,到小小武牢关担任长史令,你心里因此苦闷之极,时常写信给裴元帅,倾诉自己抑郁情怀,在六月中你写给他的信中,还附有一首小诗,大约是这么写的:发改京洛鬓,衣余河阳尘,含毫心未断,秋声不可闻,”我感叹了一句,“写得真是好。”
裴仁基震惊说道:“你从哪里获知这首诗的?”
我鼓着大花眼,“不是元帅你亲口告诉我的么?说是要以此取信于我。”
那当然不是真的,这诗句连同元善达和裴仁基的关系、元善达个人的际遇沉浮,都是裴翠云告诉我的,至于她是如何获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元善达脸色甚是难看,“仁基,你对这女子,果真是掏心,议论我个人的得失也就算了,连老友之间私下往来的书信内容,都肯说给她听。”
裴仁基说道:“我没有。”
我咕咕的笑,又说道:“不仅是这些,裴元帅更告诉我,长史大人十分看重家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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