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2/3页)
廷。
“可是隆,你不要忘记了,她是唐泯的女儿。”齐王声音冷冷:“并且如果她确不知情,为什么要拼命从我手下眼前逃出去?她一定与罗永城有联系。”
他们争吵渐止,声音便轻了许多,以后的口语不再听得到,又说了些话后,两人一挑珠帘,走进房间。
唐流怒目而对,狠狠盯着齐王,眼里似乎说:“你有本事便永远这样绑住我”,隆心软,叹了口气,劝:“澶,有话好好说,她毕竟是个女孩儿,你也别太狠了。”
齐王若无其事,与唐流眼神相接,毫不在意。
“你准备拿她怎么办?”隆又问:“总不能真这样永远绑住她,要杀要放,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怎么会杀女人?”齐王微笑,淡淡道:“况且唐泯生前曾将女儿托负给我,放心,隆,我只要问出想知道的东西,一定把她安置妥当。”
12 叹薄命,争也朝夕
唐流被绑得紧实,略一挣扎手上衣带几乎勒入肉中,她横了心,正要抬头再骂,却看到齐王与少相双目面对,猛地话噎在嘴边,说不出来。
记得昨天被押上马车,蓦一回首间,便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关怀、亲近、倾慕以及隐忍的怨,这两人早已习惯而不自知。唐流只觉身上阵阵发寒,尴尬地低了头。
幸得此时门外有人声,衣袂飞响,先前擒唐流那人在珠帘外轻轻禀报:“王爷,属下有急事。”
齐王一皱眉,转身既走,少相紧紧跟随,两人高度相差不多,看背影也是风流倜傥,回想起以往两人种种行径举止,唐流终于有些明白了。
她不自觉地,长长叹了口气。
一柱香的时间后,有人进来为她松绑,一个瘦削沉默的青衣女子,扳转她肩头松了绑。
唐流只觉手足酸软,双臂像是抬不起来,看一眼,上面两条深深的痕,颜色深红,不由又恨又惊,勉强问:“你是谁?齐王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王爷有事,今天不会来了。”这女子明明长得眼若秋水轮廓纤丽动人,偏偏面孔冷冰冰毫无表情:“婢子是来服侍唐姑娘休息的。”她显然是会武功,动作利落有力,声音清朗沉厚:“婢子就在门外,如果唐姑娘有什么吩咐,直接叫我一声即可。”
一面说,一面收拾房间。银床钩、金烛剪、青铜烛台,所有利器一并取走,换上了丝带、细竹挑、琉璃灯,手势细致干净之极。
唐流在一边看着,忍不住道:“姑娘是怕我会自尽吗?”
女子冷冷回头看她一眼,像是很不屑地,懒得答理。
她捧了东西,自顾自地走出去。
既然是被软禁起来了,唐流也没了主意,在床沿旁呆呆坐了,想起这两日的种种怪异,一遍遍反复思量。听得远处更鼓敲了三记,眼皮沉沉,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接下来几日,齐王像是已经忘记了她,把她困在这间房子里,起居所需一应安排妥当,但始终不放她出去。
唐流在房中被困到发狂,几次欲夺门出去,却被青衣女子阻回来,那女人武功胜她多多,而且冷漠寡言,根本不同她说话。
一直等到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