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丫丫引诱成功,世子怒吻 (第2/3页)
丫婀娜多姿的身子上,惹的她不时的娇喘吁吁,再也忍不住就快要爆发出来的**,云伯毅拦腰将丫丫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室内的那张大‘床’。
四姨娘端着安神汤站在内室‘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异动,容颜上忽明忽暗,看的一旁的锦绣担心不已,小心道,“姨娘。”
“吩咐所有人不许进去。”四姨娘已经对情爱感到麻木的心没有一丝‘波’澜起伏,面容上装着痛彻心扉的模样,将手中的汤‘药’递给锦绣,沉着一张脸离开了。
锦绣目‘露’同情看着四姨娘单薄无依的身影越走越远,心叹,四姨娘是个好主子,从不责骂下人,对任何人都是以礼相待,恪守本分。更是不顾二小姐的怨怼,收留了丫丫,没想到这个丫头是个以德报怨,狼心狗肺的,没几天就钻了主子不在的空档,勾搭上了相爷。
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丫鬟在她的屋子里颠龙倒凤,四姨娘怎会不黯然生气,再温和的‘性’子,也会受不住的啊,锦绣轻叹,谨守着本分端着汤‘药’垂着头站在‘门’口,免得有人不小心闯了进去打扰了相爷的好事。
云冷歌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韵儿一脸喜‘色’的进来禀告,“小姐,刚刚四姨娘托人传话,丫丫成了。”
“用的什么法子?”云冷歌闻言‘精’神一振,清泉一般的眸中有着戏谑的笑意,清声问道。
“四姨娘不漏痕迹的屏退了所有下人,给丫丫找了个单独与相爷接触的机会。”丫丫面‘色’微红,小声说道。
云冷歌哼了一声,有些无聊的说道,“原来还得四姨娘帮忙,是我高看丫丫了,以为她还算有几分本事,看来不过尔尔。”
“小姐,那个丫丫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跟谋略手段样样不差的二姨娘相比,还是差了许多。”林嬷嬷想到了当年二姨娘的那些伎俩,有点担心小姐安‘插’的这颗棋子斗不过她。
“二姨娘现在也只能做些困兽之斗了,丫丫若是太强了,一个照面把她击败了,那还有什么意思?”云冷歌薄薄的‘唇’紧抿着,含着丝冰冷的笑意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三姨娘。”
“李氏?她不是与小姐联手的吗?”林嬷嬷不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反问道,“小姐担心她会翻脸不认人?”
“我当初收了她一个顺手人情,答应帮她打倒二姨娘,现在二姨娘已经倒台,那一丝微薄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合作之情早就烟消云散了,掌家之权怕是满足不了李氏的胃口。”
“难道她还敢肖想夫人的位置?”林嬷嬷从小姐的话中听出了内在意思,冷着一张脸说道。
“高‘门’大宅里,不管妻妾多或者少,争斗是永无休止的啊。”云冷歌并不回答,等同默认,无限感慨的说道。
“小姐,夫人只希望您能嫁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子,‘门’第不重要。”林嬷嬷想到小姐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了,“越是位高权重的府邸,规矩越多,内宅也越不消停。”
“低嫁固然能保持短暂的消停,但谁能保证对方是不是别有居心,再说,‘女’子韶华易逝,随着时间的流逝,容颜也会慢慢的衰老,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一世安乐只是遥不可及的幻影。”云冷歌见识到了古代妻妾之争,对一夫多妻制坚决不能苟同。
“小姐,奴婢有一个办法,既可以避免那些烦心的争斗,又可以让小姐您高枕无忧。”坐在地毯上正在学刺绣的‘吟’琴早就苦不堪言,心思早就跟着小姐和林嬷嬷之间的谈话跑的老远了,闻言,脑中灵光一闪,兴奋的说道。
“说说看?”云冷歌着实不相信粗神经的‘吟’琴会想出什么好法子,笑了笑,接口道。
“小姐可以嫁给大公子,二公子或者三公子啊,他们是您的表哥,有相爷看着,您在左相府一定会过的很开心。”‘吟’琴显然是觉得这个办法无比美妙,两只眼睛都在发亮,语速极快的说道。
“啥?”云冷歌哭笑不得,嫁给表哥?古代是有表亲结姻一说,但科学证实,有血缘关系的人成亲生下的子嗣有很大程度是会带有缺陷的,失笑道,“你这算什么法子,真是馊主意。”
“小姐,奴婢觉得这个法子也甚好。”林嬷嬷不赞同,先前的忧愁一扫而空,笑着说道,“相爷那般疼小姐,几个公子也极为关心您,若是小姐嫁到左相府,您刚才的那些顾虑就都不存在了。”
韵儿一听有理,也跟着点点头,口中道,“是啊,是啊,奴婢也觉得可行。”
就连寡言少语的‘吟’书也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那你们说说,我嫁到左相府内,该叫外公什么?辈分全‘乱’了,别瞎起哄了啊。”云冷歌屈指弹了一下‘吟’琴的额头,大感头疼,佯怒说道。
几个丫头闻言面面相觑,小姐到那个时该叫相爷为外公还是祖父?原本的舅舅变成父亲?想到这,几个丫头齐齐打个寒噤,垂头丧气的蔫吧坐着不吭声了。
“睡吧,睡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是一步。”云冷歌急着修炼,也想趁早打消她们这些荒唐的念头。
外公和舅舅皆是至情至‘性’之人,虎父无犬子,几个表哥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嫁给他们任何一人,她坚信婚后生活虽然做不到相濡以沫,互相爱慕,但相敬如宾,一生白头还是轻而易举的。
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倒是可行。
“小姐,需要有人在外间为您守夜吗?”韵儿起身问道。
主子睡觉,丫鬟一般会有人值班守夜,不过外间天寒地冻,难免会不小心感冒受凉,云冷歌就取消了。
“不用了,反正院子外有暗卫守着。”云冷歌摆摆手,“韵儿留下帮我更衣,你们早些休息。”
云冷歌在韵儿的服‘侍’下换好了月白‘色’的寝衣,躺在了‘床’上,看着韵儿吹熄火烛,便起身盘‘腿’例行公事般的打坐修炼。
近几日,她隐约觉得小腹内那团气流越来越大,轻功飞行的那天指日可待。
刚闭上眼睛,云冷歌就感觉面上扑来一阵微风,迅速的睁眼,帷幔已被拉开,面容冷峻的慕容烨裹着一身的寒气映入眼帘。
“世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云冷歌对慕容烨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看了一眼他泛着怒气的脸,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在软软的被褥上。
被他抱过,亲过,自己不雅的形象他也看见过,索‘性’懒得装了。
“你想嫁入左相府?”慕容烨侧坐在‘床’上,一双眸子紧盯着云冷歌的小脸,眸底是少见的‘阴’郁,无论如何自我解说,慕容烨都清楚的知道,单单一个好奇心或者一时兴趣,完全无法说服自己这几日的反应。
如果不是好奇所致,那是什么?听到上官诚有求娶云冷歌的意思,自己不舒服,刚刚听到她想嫁入左相府,自己更不舒服,入刺在喉,听着都觉得十分刺耳,这是在意吗?
一辈子都没出现过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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