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惊闻 (第2/3页)
之。我若因此事受责至尊,到时下场也不过是贬为金吾、羽林等卫的将军,成为至尊的宿卫,再次不过被黔中艰难之地为别驾、长史、司马等职;这与数万人之命相比实是轻之又轻!将军之言,是为我担忧也是为我好,但我意已决,将军不必多言了!’而光弼叹:‘方镇言过了,我不过是怕到时因此事被将军所牵累,故不敢不言。今方镇能行古人仁义之事,岂是我等够达到的。’陛下,此事王忠嗣早有所料,但他却以军士之命为惜,从而犯事。陛下,自接制书以来,王大夫但却未松懈过半分,言语虽是如此,但还是尽起精兵相辅之。用兵不力本应罪及领兵之将,岂能怨了派兵之人呢?”
李隆其听后不语,起身回禁中。哥舒翰见此,紧紧相跟随,自至尊身后悲切痛哭而道:“陛下,王大夫忠心可昭日月!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又膝行转至尊前,叩头不已。
“你之言朕已知。忠嗣有过但无罪!”李隆基又想及李扬之言,终是放言定论。又于三司之书奏上批,“太子吾儿居深宫,安得与外人通谋,此必妄也。但劾忠嗣沮挠军功,实是大过!”便下旨贬之。又言哥舒翰仁义,便加其为判西平太守,充陇右节度使。(以上摘改自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
此案终了,李扬也便放下了心,但李林甫之宅却是甚少再登。加之小荷、朵儿、柳叶儿、喀秋莎、茉莉、韦纥齐齐格、李腾空以及儿妾室巧儿先后同月闻喜,便是更加不敢随意相与人来往,除去常走动的几家外,其余的皆是谢客。
宅中有喜,心中自是开怀,与父亲又将二弟兄唤至房中,饮了个大醉。父亲年老,当不得这般的吃酒,自是行走不便。将二弟兄送回,服侍父亲睡下,方要起身之时,父亲却喃语道:“如今儿子争气,官禄富贵不必相说,就是这子嗣将来也必多。李家祖宗可以笑颜了。”
李扬听后摇头笑笑,将火盆之火拔旺,复过来取被为父亲掩上。
“呵呵,可惜,可惜呀,若是父亲未被李家抱养,那如今笑颜的就怕是那杨家了吧。哈哈。”父亲又是睡梦之中喃语,这句话让李扬顿时呆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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