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亲情 (第2/3页)
能与人言表,此是为父之盼也。你娶妻生子,徘徊于闲房柴门之外,焦急为盼那时,为父心慰,子为父初成,父亦为子心!取得功名授官荣时故里,为父之心岂是真如脸面之上的严谨?你如今大抵已是知道,那时之心是骄傲自豪,恨不得让天下之人皆知的喜欢。你之每行之步,每言之事,父亲与你母皆是看在眼里,落在心中。莫要说父母不爱之语,天下有哪个父母不独爱自己之子女,不喜其人的?不论你顽劣还是乖巧,皆是父母心头之肉!纵始有子害人受罚,父母虽是恨之,但其心却是痛苦之极,真想从而代之!天下之可怜,谁敢不言父母?自古以来,疼受我亲之人,我亲之人却不懂其心,这岂不是人世之大悲哀!疼其疼、痛其痛,欢其欢,爱其爱,皆为父母之心!”父亲缓缓而论,其言如溪水涓入李扬之心。
李扬已是痛哭跪于父之膝下,叩首以道:“儿不孝!儿实是不孝!”
父亲扶抚李扬之头顶,颤声又道:“儿已长成,其心有异想,这不知是父母之喜还是其忧。如今嫣儿待嫁,你也知这心中之难了吧?儿行千里家为心,不知他时为归日。父母之挂念不分春秋,不辨黑白,只求儿能归来。归来兮儿何在?企盼兮母泪眼!再行兮挥手别,思念兮度如年!儿啊,儿啊,你可知父母之心痛,泪洒满襟之难过!”
“儿知!儿也不知!”李扬重重叩首,声是哭腔以道,“儿知父亲与母亲之艰,但生儿之时却是为母亲鬼门关,一命换一命,一命拉一命!儿少时不听师之言,父执板相打,心恨之时实不知重落于父母之心上。儿娶妻当离父母,实不知是在扯裂父母之心!儿举试高弟归来,洋洋自得之时竟是有得意之像,只当今时要以儿为傲,真不知却是应以父母为敬!儿该死!儿实是该死!父亲,你骂儿,打儿,实是为儿,教授做人之道理,初哺人之本分!儿不知,如今父母高堂虽在,但已生白发实是为儿操劳一生所致!儿实是不该,实是该死!”
“我儿,你莫要如此,真是痛死母之心了。”母亲从外奔入,扑至李扬身上,抱紧痛哭起来,一字一顿道,“母不愿你出人投地,也不愿你做官为富,只愿儿此生平安,无病无疾。母不愿你能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只愿你能与妻子居家过活,平平淡淡。母不愿你能相守在身侧,伴随终老,只愿你能心顺意平,事事通达。如今你已成家立业,母亲心慰,心慰之极!莫要听你父之胡言,你此生皆好,便是母亲最大的心愿。”
“母亲!”李扬悲声以呼,其声戚然。不住叩头,戗戗出声。若是能折自己之性命以换父母之逝去年华,他也无憾。
“快些起来,儿啊,你这可是嗑碎了母亲的心。”母亲以手相衬其额下,以单瘦之般强扯李扬起来,“母亲知道,都知道儿之孝心了。快些起来,你这样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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