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三章 (第2/3页)
郎,我们是要回成都吗?”
过了一会儿易道才扭头看着她:“夫郎,叫我?”
曲良因的一颗心霎时跌到了谷底,她低下头:“嗯,你我已是夫妻,我理应叫你夫郎。”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她从小跟杜公子订了亲,但两人还未行过礼不算夫妻。如今她和易道是当着李嬷嬷的面,对着天地拜了堂成了亲的,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以后她不会再与杜公子有什么瓜葛,自是一心一意服侍丈夫。
可如果她的丈夫不认可两人的婚事……
“那我,该叫你什么?”易道认真地问。
曲良因抬起头看着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你得叫我浑家。”
心中已打定主意,若易道不承认他们的已婚的事实,她便一头撞死在路边,用血洗净自己的清誉,保住曲家的名声。
易道沉吟:“浑家……”
不知是不是曲良因的错觉,她竟看到易道的嘴角稍稍扬了一下。
转头看着前面,易道一挥鞭子:“浑家,我们不回成都,我们去逃荒。”
婚后不到两天,曲良因便跟着丈夫一起踏上了逃荒之路。
虽说曲良因娇生惯养,可母亲怕她闹笑话,早早便告诉她为人妻子的义务是侍奉公婆,服侍丈夫,浆洗缝补,做饭扫地。初为人妇,曲良因拿出十二分心准备做一个好妻子,在逃荒路上好好照顾丈夫。
但曲良因很快就发现,婚后生活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的丈夫易道十分勤快,各种家务事做得又快又好。每天她还在睡梦中,易道就洗完了所有要洗的衣裳,挂在木堆旁细细烤干。还抽空用破布给她纳了双鞋垫,针脚意外的整齐密实,塞在鞋里又暖和又厚实。曲良因惊讶无比,问易道怎么会纳鞋底。他只说从小无父无母,自己照顾自己,所以习得所有家务。
不管浆洗缝补全包,烧火做饭的事易道也一并揽了。从嫁给他的那天起,曲良因就没再饿过肚子。
每天早上她一睁眼,易道早就备好了一盆温热的洗脸水,一盒洁面的茶粉,一盒馨香的珍珠面霜。待她洗完脸梳好头发,易道又在折叠小桌上摆好了早点。早点很少重样,白粥,豆粥,小米粥,腌黄瓜,酸辣土豆丝……
易道的厨艺很高,能将很普通的食物做得异常可口。但他自己吃得很少,而且几乎不在曲良因面前吃东西。有次曲良因问起,他才道出自己不习惯同别人一起吃饭,早在饭菜起锅时他就已经吃过了。
等曲良因吃完早餐,两人便赶车上路,走两个时辰就停下。曲良因在周围散步休息,易道挖土磊锅烧火做午饭。大米在锅里煮开,滤掉汤汁扔进蒸子,白气冒起就算蒸熟。揭开锅盖,白生生的米饭粒粒分明。再切个辣椒圈炒个腊肉,溜个酸辣土豆丝就是一顿朴实的午餐。
路上逃荒的人太多,喷香的味道常常引来很多人围观,有时还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