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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异界卷之昆仑卷——煞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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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异界卷之昆仑卷——煞月流 (第3/3页)

 “……”残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以淡漠的眼神打量了和尚半晌之后微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哑巴哪?现在知道开口了?那么刚才,眼前着我的兄弟被百来人围攻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口?……不,或许你可以解释来不及。那么好吧,开始他在杀戮的时候,甚至杀得比我更多,你为何不劝阻?”

    残轻声的,呵呵的笑着,温和的声音却吐露着挖苦讥讽的话语,“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人,所谓的慈悲为怀,总是在恰当的时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从而显示自以为是的高尚并以此来满足自我膨胀的虚荣心。”

    “你敢站出来劝阻于我,也不过是见我看起来似乎比我的兄弟更好说话而已……说干脆一点,就是认为我比他善良所以更好欺负而已。人善被人欺……是的,我没有他那么强,可并不代表那就意味着你们这些人有资格与我站在同一等级。”

    看着许多人变得铁青的脸色,残温文的笑着,突将手的游弋着银链一拽,于是被链子缠绕上的那人被切割成无数的人肉碎片,从天空散落下来。

    “以前我总是在别人着想,以前我总是只看得见别人的悲伤……甚至连自己也遗忘。所以总是克制着自己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总是压抑着自己的*。”

    漂浮在血花四溅的空间中,却依然那么高洁优雅的残微笑着,“现在已经不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不想再忍了,不想在伪装了。反正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已经没有让我可以忍耐的,想去保护的东西存在了。”

    “阿弥托佛。”不忍的闭上眼的和尚双手合十口吐佛号,他稳当悬浮在空中的周身散发着金光,一脸慈悲之色的他庄严犹如佛像,“施主,可否听老朽给你讲个故事?”

    残手一挥,在一片血红之中,银链再度将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人缠绕住,他的脸却向着和尚的方向温文笑答道,“请说。”

    和尚微笑起来,渀佛胸口成竹能感化自己认为的罪人一般严肃的说了起来。

    从前,大车国王有三价太子,最小的太子叫萨锤那。一天,风和日丽,小太子进山打猎,来到深山谷,见一只母虎因产后体弱,捕不到食物,饥饿难忍,想吃身旁的幼子保命,但又难以下口,正犹豫不决。萨锤可怜他们,于是他来到老虎前,脱了衣服,躺在虎口边。但是,母虎的身体大虚弱了,连吃肉的力气也没有了。此时,萨锤那救虎之心更加迫切了。他折了一根竹刺,登上山崖,刺破喉咙,纵身跳下落在虎口前。母虎闻着血味,用舌头舐食,身体才有了点力气,挣扎起来,将萨锤那的血肉吃完,领着小虎走了。

    “昔日我佛可舍身饲虎,为挽救生灵,今日施主为何不肯施行举手之劳,放过你手中一条性命?”

    静静听着他话的少年似乎认同他的话一般微微点头,在和尚大喜之际却突然开口问道,“他为何不猎杀其他动物喂虎,这样同样也可救虎的性命。”

    “阿弥托佛!”和尚以责备的神情看着残,严肃道,“那可是杀生!我佛怎可做出如此的行为。众生平等,即使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也是一个生灵!”

    “大师言之有理。”残似诚心的点头,下一秒,却失笑了起来,尽管并不失态,却是相当失礼的大笑了起来。

    “你在笑何?”无法忍受此侮辱的和尚一睁眼,眼神如利剑射对方。

    “笑可笑之人!”止笑的残毫不示弱的回视那凌厉的眼神,大声道,“杀猎物喂虎即是杀生——那舍身饲虎又何尝不是杀生?既然众生平等,那自身也是平等——杀了自己又何尝不是杀生?!”

    少年以着铮铮然毫无反驳余地的话语厉声道,“标榜着不杀生却又杀生,标榜着慈悲却偏偏挑在恰当时刻来救援他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回首,不再理会哑口无言的众人,残抬手,一道丝一般细致的银光电光火石间向被束缚之人的眉心疾射而去。

    然而,与此同时,一道橘黄色的闪耀光芒从远方疾飚而来,正好与银链撞到了半途之中,火花迸裂之时,两物均被反弹回主人的手中。于是桎梏在空中的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只是在银链射来之时就吓得昏死过去的他已经不知道了。

    一名身着浅橘色长袍的青年出现在残的面前,接回他的法宝,那是一把如形状如弯月散发着温和的橘黄光辉的美丽旋刃。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惊疑不定的打量了下四周后凝聚在残的身上,“惊鸿,你在做什么?”

    “杀人。”表情冷下来的残以冰冷的口吻如此回答。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这样的!平常的你是不会这样做的!”看着犹如修罗场一样血腥的四周,琥珀渀佛受打击一般失控的吼了出来。

    琥珀确实是受打击了,他从未想过……他从不认为那个尽管冷淡却清雅高洁如夜上明月的少年竟然会——琥珀完全无法接受此刻他杀人不眨眼的摸样。

    “……‘平常的我吗?’…”残轻轻复诉着对方的话,嘴角突泛起一抹甜美而残忍的笑意。他轻轻的抚摩着怀中的宝剑,伸出手抓住剑柄,轻柔的、缓慢的将泛着冷清光芒的美丽剑身从剑鞘抽出来。

    残抬头看着琥珀,突低声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话刚开口,心念一转,束缚着人的银链动了起来,得到主人指示的它自动轻易将人切得粉碎。

    残双手抓住的剑几乎是在同时挥舞起来,从空中高高落下。

    鲜红的血花,沿着琥珀左肩斜斜向右下放飞溅,直到腰际。

    飞溅的鲜血中依稀还看得见那双难以置信的琥珀色瞳孔,哀伤的、透明的、却也清晰的倒影着对自己挥下剑的银色身影。

    脑海中一片茫然的琥珀,模糊的听见残清晰的声音,“我警告过你的。不想死的话,就别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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