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叮,我没坐下来,一直站在露台上,风有点冷,令棋已脱下外套。
我说:''别伤风了好,我也要走了。
安琪怕病,她不肯告假,上司极其苛刻,不相信人会发热,他壮如牛,于是也不让
人箔…很辛苦的一回事。
真的要告辞了,不然猫会饿死在家。
令棋并不方便留我。
女孩总是女孩,总还有所禁忌。
我很喜欢她,但心中创伤妨碍发展,我无心再进~步。
足足过了五天,我获得合法开启亡妻银行保管箱的权利。
似做梦一样。
银行职员旋开锁匙即席离开。
我捧出箱子,里面有好些东西,我把它们装进一只空袋中,离开银行。
老周出去午餐,房间剩我一人,我把箱中内容倾倒在办公桌上,最令我吃惊的是一
只大钻戒,闪闪生辉,指环里刻着字母: A TO A。
像是有人在我太阳穴处重重击了一拳。
谁,谁送出这样贵重的礼物?
第二个A无疑是安琪,第一个A是谁?我竟一点也不知道她收这这样的东西。
呵,我的天,难道她对我不忠实?
我用手捧着头,耳畔嗡嗡响。
我情愿不知道,安淇,为什么叫我发现这些事?不知道没有痛苦,安淇,我不要知
道,不要不要不要。
我哭了。
保管箱里还不止这只戒指,尚有一份楼宇买卖合约,房子在半山,时值虽然大不如
前,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屋契上是她的名字。
我不相信这是事实,手籁籁的抖,不能支持下去。
我并不是个勇敢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昏,实在受不了,耳膜上似针刺般痛,
神经线要崩溃。
我不能正常工作了。
把桌上所有礼物妇进袋中,提着它回家。
猫儿迎出来,咪鸣咪鸣,跳进我怀抱。
受骗吗,是受骗吗?安琪哪来这么多现款,我和她的收入仅够开销,诗辈子也省不
出这些珠宝物业。
她并没有慷慨富有亲戚朋友,算来算去,这些东西,来路不明。
更可笑的是,此刻我竟成了它们的合法继承人。
屋宇买卖合同上的日子是十四个月之前,换句话说,是在安琪去世前仅仅两个月。
抱着猫的手越收越紧,猫吃不住力,尖叫一声,挣扎跳走。
这时电话铃在静寂的屋子里暴响起来。
是安琪,安琪打来的。
她有义务要同我说清楚,她欠我一个解释。
我着魔似的去取过电话:"安淇,安棋。"'"阿方,是阿方吗?"老周的声音,"你不
舒服?怎么突然不见了人?'""我""我们来看你好不好?'"我叫令棋来看你。
我终可以出声:''不用。
"她是医生,她知道该怎么办,你先躺一躺。"医生,我竟不知道她是医生。
''阿方,大家都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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