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津桥上一张纸（一） (第2/3页)
也没有留下来，却将王画都弄得成了一头雾水。
不但什么话没有留下来，当天晚上，她也没有来王家。不过王家立即将门修好，再次关上了。
到了第二天，找砚石的人带来了一个有好有坏的消息。前往幽州寻找乌金砚的人依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但顺带着找到了许多易砚石。易砚很好找，史料有明确记载，易砚始于春秋时代的燕国，历史很悠久，但因为工艺技术等原因，一直没有人重视。直到唐朝晚年，易州奚超父子继承松烟制墨技艺，并易水河畔津水峪创制了易水砚。后来奚子因受到李煜赏识，移居歙州，又成为歙砚的开山祖。但也因此，易砚开始扬名。
易砚大的特点就是容易发墨，石质本身细腻如脂，光润如玉，而且颜色多样，有蓝灰色或带有紫、碧、黑、灰等颜色的水成岩，有的石料上还生着天然的碧绿色、淡黄色或白色的斑纹或“石眼”。质地又软，便于雕刻。所以现看到的易砚图案花纹都很精美。这么容易雕刻的砚石，如果工匠再不上面下功夫，真成了吃干饭的。
所以一度被人称为南端北易。不过与端砚相比，易砚还是上不了台面，主要它有一个大的弊病，也正因为它的质软，磨墨时容易落墨。一个高档的砚台，是容不得半点瑕疵的。因此它虽然薄有名气，但还与端砚等四大名砚地位相差很远。
但是对于乌金砚，许多人认为它就是易砚，并且提出了易砚命名时间不长，历史是用了燕畿乌金砚这个名字的说法。这是错误的认识，乌金砚的质地颜色与易砚有很大的区别。两者没有办法将它们混淆。但因为乌金砚原料少，有可能很早就灭绝了，所以后人对它的准确地址做了许多猜测。有的居然提出它认为是南京燕子矶的梅山这个荒谬的说法。古玩大师赵汝珍因为无法断定它的地址，只好书中说了一句，燕畿之梅山产石如乌金，所以叫乌金砚。亦有金星，制砚甚佳，故颇贵重。惟佳者甚少，是以不闻于世也。
另一个人清朝唐钧著《文房肆考图说》，介绍“各处砚产”时写道：“北京，燕畿梅山，产石如乌金，亦有金星，颇贵重也。”这个说法为可靠一点。但时间横跨了一千多年，地名地形多有所改变。究竟这个梅山哪里？唐朝又叫什么山？无法考证了。但有一点，正如赵汝珍所说，因为石料少，清朝出现断源，本身梅山又很小，所以历史没有明确的记载，这也成了一个历史之谜。
王画派人到幽州也不过是碰一下运气。但吩咐了如果找不到这个梅山，立即转移到易州。这是好办的，地名是根据历史记载用的唐朝地名，因此地址准确无误。不但找到了，而且带来了许多石料。不过乌金砚对王画来说，就象他找青花料一样，还是可望不可及的事。虽然现乌金砚有可能没有一人开采过。
但这些石头得来不容易，王画还是请来工匠，教导他们看了这些砚石的材质、形状与颜色，还有石头本身的石眼、石胆与花纹，以备俏色，增加砚台的观赏性。
正这时候，三凤说道：“二哥不好了，你快出去看看吧。”
说着推着王画的轮椅，将他推到客厅中。
今天李裹儿没有来，但她让手下的宫女来了。知道王画将大门关上了，她有没有理解王画的心意不得而知，但将王画的软硬兼逼学来了。既然喊门不应，又让宫女带着侍卫将撞木扛来。
王家的下人一看不行啊，昨天门撞坏了，费了老大的劲才将它修好，不能又让它被撞坏了，只好将门打开。宫女带着一大群貌美如花的女子涌进了王家。
王画来到客厅时，客厅正是一片莺歌燕舞，一大群美丽的少女挤客厅，王迤夫妇都看得眼直了，脑门上都流下汗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画也纳闷。
一个宫女走过来施礼，王画认识她，施完礼后，她说道：“小候爷，我家公主说过了。这些婢女都是原来送给驸马爷的，但驸马爷不争气，公主将她们收回来。可放家中，怕驸马爷偷腥，于是暂且搁你这里，帮助公主保管一下。”
保管是假的，怕王画反感，赠送才是真的。
王画反应过来了，昨天对她说，要让她学会宽容大度，于是将这些婢女送过来，表示她大度了。看，这么多美丽的少女送给你“享用”，我这是大度了吧。
可这是两码事。
王画正要开口，这些女子一起拜倒，笑盈盈地向他请安。武崇训将她们当作了一个货物，就连李裹儿也将她们当作了一件货物，不然也不会用保管两个字了。这是现唐朝婢女真实的写照。但王画抛开他的才学不谈，心痛下人也是有名的。跟这个青年后面，比驸马府上要好得多。所以一个个喜出望外，秋波横飞。
王画看着她们，果然这些少女一个个长相不凡，但王画看了后还是脸上发黑，因为他看到六七个少女，也不过十一二岁，甚至有可能还没有，不知道武崇训怎么好下的手？
他正思考如何应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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