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咬吧 (第2/3页)
有第二个人做为参证,没有可信的书面证据,账面也看不出一部分钱明确送给武三思。因此证据有点儿不足。
还有相关的官员,下面相关的官员同样错综复杂,这件事已经公开了,一旦追查起来,到时候全部推卸责任。没有证据的情况,难道全部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老武有这个魄力做出来,李显不行。当然他不是没有这个权利,下一道圣旨就是了。关健他会不会下这个决心?
所以到后有可能只能罢免一些官员,说不定让武三思乘机将一些直臣全部罢免了。反成了坏事。
因此,武氏一党同样反驳得振振有词。
一开始还本案上相互咬,咬到后都跑题了,偷鸡摸狗、鸡毛蒜皮的事全部翻了出来。
相互吹胡子瞪眼,指鼻子拍桌子,吐沫星满天飞,整得一个庄严肃穆的朝堂就象是一个菜市场。就差一点儿,开始揪衣服斗殴。
李显与一干中间派官员看了皱眉不止。
当然,主要两派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还有李显的软弱也是导致这个结果的。
但事情发展远没有到此结束,先是武氏一党的核心御史中丞周利用引起的。
他说武三思忠厚温顺,与世无争,立即引来一片哄笑声哗然声笑骂声。但他就象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说下去,因此武三思不可能与滑州一事有关系。倒是相反,滑州刺史是五王一党很有可能,为什么有这个说法,因为滑州官商不顾天下安危,囤积居奇,而且诛杀朝廷命官,决堤河坝,这一点都很有点象五王主持的神龙政变,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又将神龙政变的事翻了出来。
袁恕己一听也来火了,他大声说事前经过陛下允许的。
宗晋卿冷笑一声,当真如此,好象当初某些人只是对陛下说诛灭二张等奸邪小臣,并没有说逼上皇退位。说到这里他对着李显说道,五王既然废上皇如翻掌之中,请问陛下与上皇孰重?
其实神龙之变永远是李显心中的一个痛。当初他根本就不敢参加这场政变,是被王同皎强行抱上马的。后来才清楚,自己的妹妹与四弟早做了详细的安排。如果不是王画也就算了,心中还有点感谢,没有他们的安排自己怎么做到这个帝位上?
可过了一段时间,加上王画的檄文,使他明白一件事。如果没有张柬之等人发动的政变,自己还是早迟登上帝位。当初张柬之其实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十分危险的位置。这让他有点不喜。
可是如果不承认五王的功绩,难道自己将帝位再次交还给母亲?如果承认,必然对五王重用,但也如宗晋卿所言,他们敢废自己母亲如翻掌之中,不要说自己了。
而且他们大多数是妹妹与四弟的人,并不是找不到扶立帝的人选的。这让他感到十分地忌惮。
听到这里,他一拍桌子喝道:“够了!你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
然后看了看魏元忠,说道:“魏卿,你来说说王学士这个人。”
大家听了愕然,现争执的是不是要处罚武三思,怎么将话题引到王画身上?魏元忠也失了一下神,然而立即明白李显心中想的什么。滑州事务明处是李重俊主持,实际上却是王画主持,李重俊也做过一些有益的事,至于做了多少,因为王画的让功,不得可知了。但以王画的智慧,一定会知道这份奏折传到京城,会造成什么样的风波。
李显问王画,实际说明了他还不是很想动武三思,毕竟他还要靠武家的力量来对五王等人进行掣肘。因此,李显有可能后对王画的不知轻重动怒。至少会想以王画的能力滑州就能将这场风波平灭。找到武三思不用查了,那怕处死那个刺史,相信也没有人会怪罪他的。
主要现大案一破,凭空腾出几百万石巨粮,粮价危机悄然化解。狡兔死了,猎狗就开始烹了。这样想李显有点过份,可这件案子后总得要找一个替罪羊出来。是谁?太子?武三思?或是王画?
想到这里,他说道:“陛下,对狄公陛下应当信服的。他为什么将王学士选做弟子?还有臣好象也听到西京时,上皇曾经当着陛下与相王的面,曾用什么样的臣子与王学士相比的?这一次虽然太子立下大功,但相信王学士同样功不可没。为什么奏折上没有看到王学士多少功劳?这证明了什么,他并不贪功。”
李显稍稍意解。血字营时,王画多次将功劳让于手下,现又让于自己的儿子。这一点比张柬之五王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当然他可没有想过王画是收买人心,收买将士的心还有可能,难道他想收买太子的心?自己还没有老呢!况且王画终究他眼里是一个聪明能干,但有点毛燥的愣头小子。岁数太小了,必然导致他地位轻,就是自己重用,会让他做宰相?给他做他也不敢做。因此也没有收买人士图谋不诡的可能。
魏元忠又说道:“再说他也只是就事论事,春天与张相公他们发生严重的分岐,现因为此事有可能又要与德静王发生误会。这只有证明了一点,他才是真正以国事为重的。”
不管怎么说,得先将王画保住。一旦王画出现了问题,本来因为这件大案害怕起来,变得观望的各州巨贾大户富商,有可能再次肆无忌惮。就是得到了几百万石粮食,对于天下六七百万户,又能起什么作用?现说危机就解除了,还早着呢。只能说暂时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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