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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三回 闹花深处金陵岸 星光缱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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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三回 闹花深处金陵岸 星光缱绻(二) (第3/3页)

证:“我在,琪琪,我在。”

    “呸,”顾家琪吐出一口浊气,“不准用那恶心的名字叫我。”

    司马昶紧抱她在怀里,道:“好,你说就是。”

    顾家琪察觉到他显而易见的颤抖,安慰道:“歹势歹势,放松放松,恶人歹命长。”

    司马昶用嘴堵住她轻巧的舌头,她根本不能明白他的害怕。顾家琪没力气反抗只好由他去,换气时,司马昶吩咐,把池子填了。

    顾家琪忙叫阻止,要不是他把池子挖得这么深,哪会出事。

    “那时在干?”司马昶问道,她平日里都很谨慎小心的。

    “在想秦东莱的腿啥样,”顾家琪直接道,对上他冷嗖嗖的眼,顾家琪呵呵干笑,抓头发胡掰找借口,“嗄,今天也怪,就好像有在下面拽我一样——”

    司马昶脸色白了几分,抓着她腰肢的手劲加大,他的目光转视岛外海波,淡淡道:“有人说,淹死的人都会回来找自己心里的人,把她拖下水里陪伴,永世不分离。”

    “喂喂喂,说着玩儿的嘛。干嘛编话吓人啊?”顾家琪呲牙咧嘴,捏他的脸,阻止他再讲鬼故事。

    “我说的是仇人。你以为我指?”司马昶神色平静地问道。

    顾家琪嘁声,觉得他今日古里古怪,想到他今天被吓一回,也就释然了。

    没深究,回房更衣后,她即叫厨房多多熬牛骨汤,暗道抽筋是吧,她补钙补到骨质增生为止!

    顾家琪捧着骨头汤唏哩呼噜灌肚子,司马昶从收藏库里走出来,拿出数串卜噬用的古玉卦牌,打死结,挂满她四肢和脖颈。

    “太夸张了吧?无错不少字”顾家琪笑得直打嗝。

    司马昶很严肃地下命令给她身边所有人,不准这些东西离身;他又召集全岛的人,学习人工呼吸急救法。

    顾家琪见他如此慎重地爱惜她的小命,她决定悔过自新,节制夜生活。

    为此,她努力工作以抵挡美男的诱惑。

    在没电话没电脑没汽车飞机的时空里,顾家琪纯粹靠口述发布命令用手写稿与人联系,做起事来不太顺利,她有时要在乐安、海林、海岛三地之间来回奔波,晚上还要应付狼人,让她大呼吃不消。

    为免抽筋淹死浴缸悲剧重演,顾家琪对司马昶的邀请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躲。

    一次,司马昶坚决地要顾家琪陪他,为此不惜毁了她用来工作的地方及文件。顾家琪一看自己辛辛苦苦的心血没了,哪里肯罢休。

    两个人大吵特吵,几乎动起手来,司马昶击碎桌椅转移怒火,质问她是不是永远都忘不掉那个男人,就算他不要她。

    顾家琪立即回敬,是,她一辈子都爱那个男人,就算死了也不放过,她要跟他生生世世纠缠到底,她就是看不上他这刺毛头,一身毛病谁受得了。

    吵架嘛,当然是怎么能吵赢就说。竟敢挖她旧伤疤,看她不气死他。

    司马昶暴怒,把她压在床角强行发泄。

    顾家琪怒火冲天,威胁他再不放手她绝对让他后悔。

    这更刺激了对方,顾家琪痛得要死要活,她要是会轻易认输也活不到现在了。她拔下头钗变作利器就扎他要害太阳穴,司马昶练武之人么,条件反射抬手就反击,一掌豁得顾家琪立即昏死,连恨意都来不及表示。

    顾家琪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横躺在地上,一身叫她恨得牙痒痒的扭伤,屋子里乱七八糟,不见司马昶,外面人也不敢进来收拾。顾家琪揉着腰艰难地爬起来,用牙撕开裙衬,边缠手脚,边臭骂那个死小子,有本事别再让她看到他。

    收拾好自己,顾家琪吊着膀子抬着伤腿,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地拣着信函,边看边口述处理。

    冬虫夏草瞅瞅她脸色,低声道:爷开着凯旋号海船出海了。

    顾家琪连哼都没哼,左手两根指头抽出鸳鸯珠玉转来的函。三月在信上问,小姐怎么还不回金陵,再晚赶不上花轿。

    “花轿?”顾家琪纳闷,她折了信,起身换衣服,“我回去一趟。”

    冬虫夏草对视一眼,道:“婢子打点护送队。”

    顾家琪嗯声,她上岸时,身边跟着半岛护卫,把人守得滴水不漏。为防秦家、厂卫及其他危险,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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