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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秘闻耳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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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秘闻耳语(下) (第2/3页)

穿他所有的伪装。时间仿佛凝固了。熊淍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感受到后背再次被冷汗浸透的冰凉。

    突然,看守头目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熊淍胸前——那里,隔着破烂的衣衫,那枚贴身藏着的、温润的熊家玉佩,似乎因为刚才剧烈的拖拽和惊吓而微微滑落出来一点边缘。熊淍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

    “头儿!头儿!外面……外面好像有点动静!”甬道上方,突然传来另一个守卫带着点惊慌的喊声。

    看守头目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猛地松开钳制熊淍下巴的手,狠狠将他往旁边一搡!熊淍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岩壁上,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妈的!又什么事!”看守头目烦躁地低吼一声,目光如刀般最后剜了熊淍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浓得化不开,如同实质的冰锥,“记住!把刚才听到的疯话,都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要是敢吐出一个字……”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冰冷的刀锋在昏暗光线下划过一道森然的寒芒,“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这身贱皮囊一片片剐下来喂老鼠!听清楚没有?!”

    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的针,刺得熊淍皮肤生疼。他立刻深深地、几乎将腰弯折地躬下身,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是…是!大人!小的…小的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看守头目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骂骂咧咧地转身,快步朝着甬道上方跑去,沉重的皮靴声迅速远去。

    死寂间里,再次只剩下熊淍一人。

    他靠在冰冷的岩壁上,剧烈地喘息着,刚才强撑的伪装瞬间垮塌,冷汗如同决堤般涌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后怕。他下意识地抬手,紧紧按住胸前那枚滑落出来的玉佩边缘,将它死死按回衣内深处。冰冷的玉质紧贴着滚烫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弱的慰藉。

    他缓缓站直身体,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间空了的囚笼。栅栏门大开,如同怪兽狰狞的巨口。地面上,还残留着老囚徒被拖拽时留下的、浅浅的污痕,以及……门框石棱上,那一点极其细微、却刺目的暗红色撞击痕迹。

    熊淍的视线死死锁在那点暗红上,瞳孔深处,压抑的火焰在疯狂跳动。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提起地上那个散发着馊味的破木桶,转身,一步一步,沉默地走向铁门。脚步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响。

    “兰州……赵家……血债……”

    这几个词,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那老囚徒临死前怨毒的眼神,那绝望的诅咒,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回放,与幼年记忆中那扇模糊的朱红大门、狰狞的兽头门环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呼应。

    这绝非偶然!这被诅咒的“赵家”……与他熊家那场惨绝人寰的灭门,与王道权这个恶魔之间……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

    ……………………………………………………………………………………………………

    夜,深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笼罩着王府最底层这间狭窄污秽的奴隶囚笼。鼾声、梦呓、还有无法压抑的痛苦**,在黑暗中此起彼伏。浓重的汗臭、体味和劣质草垫腐烂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狭窄的空间里。

    熊淍蜷缩在冰冷的草席一角,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大脑却如同被投入滚油,疯狂地沸腾、灼烧,没有一丝睡意。他紧闭着双眼,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隔壁奴隶翻身的窸窣声,远处甬道尽头隐约传来的滴水声,甚至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都清晰得刺耳。

    而这一切的背景音之上,是那个老囚徒嘶哑绝望的诅咒,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冲撞!

    “王…道…权……!”

    那怨毒到极致的名字,每一次响起,都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脏。

    “兰…州…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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