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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神可驭气,武可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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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神可驭气,武可催气 (第2/3页)

端倪,他却没说得太清,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识海间似有微动,仿佛隐隐窥得一线脉络。”

    并未细说那两点幽光的模样,言语一收,留了余地。

    刘庄主听得入神,眉宇不动,心头却已翻了个波澜。

    那卷《太上老君说常清净经》,是他亲自传下的。

    那风狸,也是他翻了两座山,才猎得的灵物。

    又配上老祖遗方,才凑成这一剂药引。

    原也想着能助姜家一臂之力,讨个人情。

    却没想到,真就在一夜之间,这位姜兄便初窥神魂之象。

    虽未明形,但“有所感”三字,已是不凡。

    不过细想下来,姜家这几年带给他的意外,又何止这一桩两桩。

    那套呼吸法,练到极处时,几与道门中正法不差分毫;

    那一手棍术,更是力随意转、招法沉稳,绝非寻常江湖艺门可比。

    起初还惊,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刘庄主心念转过,神情不显,微一点头,脸上却浮出几分真心实意的赞许来:

    “姜兄果然是根骨不凡,天资殊异。不但短短数年便能窥得神魂边界,还能自悟其理,略有所通。”

    他面上笑意更盛,出声介绍道:

    “这‘神旺之境’,讲的便是神魂之聚、之明、之盛。神若明,则感应通达;神若聚,则念能御气。”

    “其妙处,姜兄方才已有所察,那便是气随念转,神可驭气。”

    “此法一旦成就,不论调息养生,还是搏命交锋,都是足以改命换局的大事。”

    他说到此处,语气不紧不慢,眉间却自有一股沉定之意。

    姜义闻言,心头稍喜,却还有几分未解之惑。

    略一沉吟,终于出声:

    “既如此,为何适才我一念起,气机虽动,却又难以控稳,反生乱势,差点走岔?”

    “可莫非是我神魂未凝成形,强度未足之故?”

    语气仍平,眼中却凝着三分真意。

    这等事,关乎生死根本,不问不安。

    刘庄主听罢,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语声缓得像风吹枯叶:

    “非也,非也。”

    “神魂强度,确有影响,却只决定你能调动多少气、支撑几时。”

    “可这气机能否听令、受控,归根结底,还得看另一处,那便是心境之功。”

    刘庄主话未说尽,便已抬手轻捻了捻胡须,语声不疾不徐,如风过林梢,缓缓续道:

    “刘某先前便说过,这‘神旺’属命,那‘性功’属心。”

    “虽非同源,却也隔溪相望、水脉暗通。两道并修,方能相辅相成。若只偏修一脉,终归是独木难支,似那只臂擎天,总觉着力有未逮。”

    他话至此处,目光悠悠落在姜义身上,神色间多了几分打量,也添了点淡淡的惋惜:

    “姜兄在命功一道上,确实难得,气机贯通如注,运转自然,想来是有你一番根骨机缘。”

    “可这性功,却迟迟只得心静,不得意定。”

    他轻轻一叹,继续说道:

    “神魂初凝,自有灵感浮动,凭那心静之境,自可牵引气机,不足为奇。”

    “可未入‘意定’之境,心神便难与气机相合,调之不应,御之不驭。虽可动,却难稳;虽有感,却难持。”

    “一念稍偏,便生乱象。轻则气息错乱,难以调息,重则神息倒灌,五脏受伤,前功尽弃。”

    “这便是那‘心不胜气,反为所伤’的理数。”

    言至此处,他似觉话说得也差不多了。

    抬手一转,掌心不见光华,却自泛起丝丝微意。

    姜义立于一旁,只觉他脚下未移半寸,整个人的气机却宛如水丝绵线,在他骨节脉络之间缓缓流转。

    忽而气息一敛、一凝,一掌如无物般落下。

    那块原用于打磨钢叉的磨石,竟在无声无息中被平整劈成两截。

    断口细润如镜,宛若被谁用一缕温柔极致的气息轻轻磨断,不见半分暴力残痕。

    姜义早知这位庄主不俗,此刻眼见,却觉更胜传言。

    那股气机不带锋芒,不显威势,温润绵长,圆而不滞,似动非动之间,已将控气之道演绎到了极致。

    此中手段,不在掌力之猛,而在“可控”二字。

    刘庄主却不以为意,袖口轻拂,便似方才那掌,不过拂了把灰尘。

    “不过啊……”

    他话锋微转,语气松缓些许,像是随口闲谈:

    “这般手段,说到底,也还只是凡俗巧技罢了。气行如意,力道圆活,说穿了,不过是使得巧些、走得妙些。”

    说到此处,他眼中微光一闪,神情却平淡如常,语调也低了几分:

    “若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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