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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上官景晖初运功(五) (第1/3页)
这老陈在青云山待了三十多年,据说年轻时被废了丹田,从此成了哑巴。此刻他手里端着个青铜匣子,浑浊的眼睛里竟闪着异样的光。
“陈伯?” 上官景晖松了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老陈没说话,只是将青铜匣放在丹炉旁的石台上,做了个打开的手势。匣子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锁扣处是只衔着钥匙的铜鸟。
上官景晖试着扳动铜鸟,锁扣 “咔哒” 一声弹开了。匣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半块玉佩,还有张折叠的信纸。
玉佩的质地温润,上面刻着半个 “景” 字,断裂处的痕迹很新,像是不久前才被劈开。他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娟秀清丽,竟是女子手笔:
“吾儿景晖,见字如面。若你能看到这封信,想必已引天雷入体。莫怕,此乃你生父留下的龙气护体,当年为保你性命,我将半块龙纹佩融入你血脉,遇天雷方能觉醒……”
信纸在掌心微微颤抖,上官景晖的呼吸骤然停滞。他从小就被告知父母死于山洪,可这封信里的内容,却像把重锤砸碎了他二十年来的认知。
“…… 你生父乃镇守北境的靖安王,因遭奸人陷害满门抄斩,我带着襁褓中的你逃至青云山。三师兄赵珩实为奸人之子,他留在你身边,是为了寻找你生父留下的兵符……”
“兵符?” 上官景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难怪三师兄一直对他 “关怀备至”,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老陈在一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张开嘴发出 “嗬嗬” 的声响。上官景晖这才发现,他的喉咙处有道狰狞的疤痕,显然是被人刻意割坏的。
“您……”
老陈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枚锈迹斑斑的虎符。他指着虎符,又指了指上官景晖胸口,浑浊的眼睛里滚下两行浊泪。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陈脸色骤变,猛地将上官景晖推向丹炉后的密道,又把青铜匣塞进他怀里。当上官景晖跌进密道的瞬间,他听到老陈用尽力气发出的最后声音:“跑……”
密道里一片漆黑,上官景晖摸着冰冷的石壁前行,怀里的青铜匣硌得肋骨生疼。他不知道老陈会遭遇什么,但他清楚,从打开这个匣子开始,他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
石壁上的苔藓湿滑冰冷,上官景晖扶着墙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没过脚踝的积水里。密道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偶尔有水滴从头顶落下,砸在青铜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试着运起《逆脉诀》,暗金色的气流刚在丹田转了半圈,就引得经脉一阵抽痛。护脉丹已被捏碎,看来只能靠自己硬撑。刚才信纸里说生父留下龙气护体,可这龙气除了引来天雷,似乎没什么用处。
“咔嚓。”
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东西,发出骨头碎裂般的声响。上官景晖弯腰摸索,指尖触到个冰凉坚硬的物体。他掏出火折子点燃,火光中赫然是具枯骨,胸腔处有个碗大的窟窿,显然是被人用重器击穿。
枯骨旁还散落着些腐烂的衣物碎片,看样式像是十年前的宗门服饰。上官景晖心头一沉,这密道里竟然藏着尸体。
继续往前走了约莫百丈,前方突然出现微光。他屏住呼吸靠近,发现微光来自一扇石门后的缝隙。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其中一个正是三师兄赵珩。
“…… 那老东西嘴硬得很,打了半个时辰还不肯说密道入口。” 赵珩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不过没关系,上官景晖肯定跑不远,搜遍整个青云山也得把他找出来。”
“师兄,那兵符真在他身上?” 另一个声音怯生生的,像是个小弟子。
“哼,当年靖安王的亲信带着兵符投靠青云山,除了那哑仆还能有谁?” 赵珩冷笑一声,“等拿到兵符,不仅能号令北境铁骑,连当今圣上都得看咱们赵家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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