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 (第2/3页)
,他再次勾连鞑靼!”
“这江山,再怎么争!再怎么乱!也是我大魏的江山!也是我汉人的江山!他崔白年三番五次触我逆鳞,若非如今是多事之秋,照我素来的性子,我早就弃了他了!”
靖安高喝:“谈何还去谏言帮他加官进爵!?”
生病的人,嘴巴有股气。
像鸡蛋烂在土里的腐臭。
贺卿书别过脸,屏住气,一下一下抚着靖安日渐消瘦的后背。
突出的脊骨珠子,膈得他手生疼。
“莫生气——莫生气了。”贺卿书一点一点低下声来:“也是我失言,你身子骨本就还弱着,不好生气的呀——上次同你说的童子血,可吃过?”
靖安长长呼出一口气,腐朽的气息快要烂在嘴里,隔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点头:“吃了三四天了,难喝得很,三四岁的娃娃哭起来也瘆人,我索性叫他们拎到外头去杀。”
“吃过可有好转?”
靖安摇头:“没感到有什么用处,这脑袋该痛也还是痛。”叹了口气:“左右如今内忧外患,什么法子都试试,万一能撞到一个管用的呢?”
贺卿书目光温和,脸上保养得极好,皮肉细腻,眼睫长翘,较那些个小年轻又多了几分稳重自持的味道。
若鹤郎还在世,恐怕就是这副面孔吧。
靖安眸光缱绻。
贺卿书亦回之以温柔相待,话在心里过了一般,确保万无一失才开口:“...确是内忧外患...薛枭此番攻势太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我记得去年‘青凤’给他寻了一门亲事来着?怎的?那丫头没用?”
“自也是有用的。”靖安再叹一口气:“那丫头帮着做了不少事,只是这些时日,有些不大对劲。”
贺卿书埋下眼眸,目光流转,掩藏下所有情绪。
“细想想,那丫头的出身,我还真没细查过。不知是巧合,还是另有机缘,那丫头一来,跟着便是祝氏死、薛晨死、薛长丰身残、常豫苏失踪、常家没落...一连串的败退,十分紧凑。”靖安半撑起身来:“我已着人看着她,洒去松江府查她的人也在路上了,且再看看罢。”
贺卿书脊背一僵,沉着声,闷哼了一声:“如今找人用人,已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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