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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断案,略占上风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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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断案,略占上风的秀才 (第2/3页)

躲西藏,警卫不是真的揍,上面的人也不是想揍。

    只不过京都军区的人,借金城军区演习的场地搞实验,最终把人家一个甲种师搞得下不来台。

    这口气,人家金城军区的人总得出吧?

    信息化实验是你们京都的人牵头搞,凭什么把我们的师,折腾到不成样子?

    号称北方甲种摩步师的单位,在演习中落败,师长都差点被擒,这种影响可不光是演习战败战胜的问题。

    于情于理,这顿揍陈默都躲不过,当然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完了。

    私底下,金城军区从首长到干部,甚至再到士兵,就不能再拿这件事发牢骚。

    更不能搞私下报复一类的,有保护陈默的意思在,也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合作。

    陈默就是知道会有这一茬,才叫得特别欢实。

    挨了三拳两脚,明明皮都没破,肉都没红,却叫得跟挤脓水似的,那叫一个特么的凄惨啊。

    就连愤懑的王松合,都不免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体系实验,败了就是败了,他承认信息化的厉害,就是气不过陈默在战场上的行径。

    能做到师长这个程度,他以前也没少受各军区老头子的猛揍。

    就是在场的干部,很少或者基本没人,能在陈默这个年龄,挤到这种场合。

    一直被揍到金城军区总指挥庞海峰,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口茶水。

    傅宏毅才摆了摆手,示意警卫出去。

    陈默被扁了一顿,他伸手拽拽衣角,脸上没有年轻气盛的不服气,反而带着满脸的释然。

    因为这种场合,但凡出现年轻气盛不服气的苗头,那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出现在类似的场合了。

    庞海峰以前没见过这个年轻人,见他这么坦然,目光中闪过一丝欣赏,从桌面的烟盒里抽了根烟递给傅宏毅。

    而后笑道:“陈中尉,你这次得罪了不少人啊。”

    陈默挺了挺胸膛,得罪人肯定是避不开,很正常。

    上万人大半年的筹备,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若是部分高级军官没有情绪,那才是见了鬼。

    没情绪,刚才自己为啥挨揍?

    人非圣贤,不可能没有过失,有情绪可以理解,但是,不能赞同。

    他来自后世,内心很清楚蓝军营的编制和作战方法,才是最成熟的。

    更何况,蓝军的诞生本就是没有底线,才被当做真正的底线,蓝军能成为磨刀石不是没有道理。

    再说了,还有一位更丧心病狂的未来蓝军旅长还没出现呢,那位动不动模拟核打击,动不动耍赖宣布红军战损。

    哪一样,不比自己制造的所谓“非战时战损”更气人?

    野战军自从机械化时代到来,还没经历过大规模的战争,有些底线不要也罢。

    “首长,我有理由!”陈默昂首挺胸的回应。

    “哦?”

    金城军区总司令庞海峰,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还真会替自己辩解,他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傅宏毅,笑道:“那咱们聊聊?”

    “那就聊聊。”陈默言语诚恳道。

    “首长,我知道这次信息化营的实验过程,有些仗打得太过了。”

    “王师长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陈默说的时候,特意瞄了王松合一眼,这家伙,让原本竖着耳朵听的老王,顿时没好气道:“看我做什么?你说你的。”

    “诶!行。”

    陈默回应一声,继续说道:“我从刚参军入伍时,我的班长就是一名二级专业军士,现在换衔到五级士官。”

    “我的班长是非常优秀的一名军人,他曾经在我刚刚授衔,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时,告诉过我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据说是我班长的班长说的。”

    “那就是关于敌人的形状。”

    “敌人的形状?”庞海峰眯起双眼,很有意思的说法啊。

    “你继续说。”

    “是!”

    陈默点点头:“这个故事发生地,是在某地区的一场冲突中,整场战局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敌人只有几个,甚至都不能用部队来形容,顶多就是一帮武装分子而已。”

    “他们很无聊,所以在发生冲突的地方,抓到一个女孩子,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女孩,他们告诉小女孩,只要在砍掉她双腿的过程中,能忍住不哭不喊不挡不骂,就可以放过她。”

    “孩子很害怕,答应了武装分子所有的要求。”

    “但那一刀一刀砍在膝盖上,太慢了,也太疼了,孩子没忍住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就这一下,武装分子大怒,小姑娘居然敢不听话.”

    “首长,敌人的形状就是这样,演习不是实战,但是以实战的规模来要求。”

    “既然是实战,那我面对的敌人,哪怕是假想敌,也该是这种假想才对。”

    “所以,我才会不择手段,不遗余力,想尽一切办法,干掉敌人。”

    陈默长呼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故事讲完。

    信息化营在实验期间,战术战法安排,无论有多少错,他都认罚,挨打都成。

    但这个错,他不能认。

    否则,以后再上战场,难不成非得拉个横条幅,敲锣打鼓的写着标语,告诉人家我要来打你了,才行吗?

    这个故事,陈默讲得可以说是心平气和。

    可在场多位首长却听得愤怒,连带着礼堂内的冷气都感觉下降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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