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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武兵身死,你们太子也在劫难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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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0章武兵身死,你们太子也在劫难逃!【求月票】 (第2/3页)

代不良人嗬嗬那流云大人与我.死得不冤”

    “哟,小武哥哥,看来你知道得不少啊,那你给我们说说,这初代不良人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不良山,又在哪里?”

    听到武兵的声音,杨囡囡顿时笑眯眯地看向了他,语气中满是戏谑之意。

    “哼”

    武兵闷哼了一声,却不理会她,而是看了眼不远处的流云,惨笑着道:“想不到我武兵第一次和郎将大人出任务,就遇到了这样的高手,真是时也命也”

    “废话少说!”

    裴行俭立刻打断了武兵的自唉自叹:“识相的就老实交代!你们刺杀我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们在长安的据点在哪里?有多少人,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呵嗬.”

    武兵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进气少、出气多地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你们太子也在在劫难逃.”

    话音还未落下,杨囡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打过去一物,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砍坏了我的蛊人,我就拿你炼下一个蛊人!”

    “你!”

    武兵满脸骇然,只见自己浑身上下的关节,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而他身上,还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虫子,正在钻入他的皮肤。

    “啊——妖女!你不得好死!守捉使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武兵吼出了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守捉使来长安了?”

    杨囡囡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裴行俭。

    只见裴行俭也是脸色剧变,牵动了胸口的伤势,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几乎站立不稳,被旁边的锦衣卫赶紧扶住。

    他强压下翻涌的气血,眼神锐利如刀,扫向流云的尸体:“搜!把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给我翻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他的声音因激动和伤势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囡囡脸上的戏谑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蹲下身,不顾那些改造身体的蛊虫,亲自在武兵身上摸索起来。

    动作迅速而专业,每一个口袋,每一处可能藏匿物品的夹缝都不放过。

    城防军士兵在王海宾的指挥下,一部分迅速警戒四周,防止可能的后续袭击,另一部分则围拢到流云的尸体旁,开始仔细搜查。

    雨声淅沥,火把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众人紧张而忙碌的身影。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粗重的呼吸和翻检衣物的窸窣声。

    “裴镇抚使,杨千户,请看这个!”

    一个搜查流云尸体的士兵突然高声道。

    他从流云贴身的内衬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油纸严密包裹的、仅有半个巴掌大小的硬物。

    裴行俭和杨囡囡立刻围拢过去。

    杨囡囡接过那油纸包,入手微沉。

    她迅速剥开层层油纸,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枚令牌。

    令牌非金非铁,入手冰凉沉重,材质似玉非玉,漆黑如墨。

    正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浮雕着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

    数道仿佛由浓墨构成的锁链,层层盘结,锁链的中心,隐隐勾勒出一个狰狞的兽首轮廓,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

    令牌的背面,则刻着一个蝇头小楷的篆字——‘守’!

    “这是守捉使的守捉令!”

    杨囡囡一眼就认出了这枚令牌,然后神情严肃地道:“看来流云应该是守捉使选定的下一任守捉使!”

    “不是吧,这下一任守捉使,这么弱?被人一招就杀了?”王海宾有些古怪的吐槽道。

    但杨囡囡和裴行俭,却没有接他这句话。

    因为真正的情况是,不是流云太弱,而是那名蓑衣老者太强。

    否则以流云的实力,没有蓑衣老者,这里的人全都得死。

    “现在流云死了,那守捉使会报复我们吗?”裴行俭也神情严肃地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这件事必须马上报告太子殿下!”

    杨囡囡摇了摇头,又拿出一个镂空铁盒,道:“这是我在武兵身上找到的,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装子母蛊的盒子。”

    “子母蛊?”

    裴行俭惊诧道:“那不是被你师父弄死了吗?”

    “弄死了还可以培育!以我师父的能力,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这子母蛊已经种下了,也不知道种的是谁!”

    “管他是谁,只要不是太子殿下就行!”

    裴行俭无所谓的道了一句,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龇牙咧嘴的道:“我差点忘了!太子殿下应该有危险!”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

    却听王海宾率先惊呼道:“你怎么不早说!?”

    李承乾是长安的主心骨,更是这场席卷全城的瘟疫中,百姓唯一的希望。

    他若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快!快去三司牢房!”

    裴行俭没有再多说废话,当即就招呼属下朝三司衙门赶去。

    与此同时,三司衙门的临时牢房里。

    那首《七杀诗》的吟唱,与《十面埋伏》的琵琶音,仿佛还在石壁间震荡,带着铁与血的味道。

    李承乾缓缓放下怀中的琵琶,指尖那抹暗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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