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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不能真打个‘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成锦绣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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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3章 不能真打个‘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成锦绣灰’吧? (第2/3页)

下所有人的供养,所以,他们的残羹冷炙,又能养活一百多万人口。

    枢密院里,夜晚也在忙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到处去通知那些相公们,明日大早,枢密院里议事。

    三省六部,二府三司,台谏馆阁,院寺门宫,殿前司皇城司开封府……

    所有官员,但凡上了品级的,都要来。

    至于枢密院装不装得下,那不重要,所有人都要到。

    至于不肯来的,没事,今晚,既无宵禁,南边城门也不关,愿走愿留,全凭自由……

    燕王不杀人,不恐吓人,只是朝廷诸多衙门开个会,燕王也不入皇城,好似也并不篡夺……

    燕王要做什么?

    第二日大早,来的人还真不少,朱雀大街上的车驾,早已水泄不通。

    不知多少身穿官服之人,车驾只能停得远远的,步行往那皇城旁边的枢密院去。

    大街之上,一眼望去,青衣一片,点缀些许红色,偶尔还有一两个紫衣……

    枢密院门口,有军汉在喊:“都往里进,紫衣的相公与红衣的相公,往衙堂里进,青衣的相公,便自己寻个地方站着坐着,都行,往里挤往里挤……”

    相公们,或是紧皱眉头,或是一脸无辜,或是双眼疑惑,或是满脸愁容,或是满怀憧憬……

    只管往里去,挤了又挤……

    倒也不是都来拥护苏武,政治嘛,在于协商,眼前之局,更要看看是个什么协商,看看燕王到底要怎样……

    燕王早已在衙堂坐定,有人开始进来了,苏武自也就起身了,时不时抬手拱一下,也无多言,倒也许多面熟。

    王仲山也来了,在往一旁去坐,满目愁容。

    却听门外忽然传来呼喊:“荣国公来了,荣国公可真来了,荣国公快里边请!”

    荣国公何许人也?

    大名钱忱,乃吴越钱氏,他祖上本是吴越国主,五代十国时期坐镇吴越之地,祖辈有训,说只要中原决出了共主,吴越之国,自就举国归附而去,如此全天下之大义!

    他们真也做到了,如此归宋,从此,吴越钱氏,世世代代在东京城里高门显贵,死前是国公,死后,必封会稽郡王。

    这一支吴越钱氏,那是千年的书香世家,一代一代,人才辈出,便是到得千年之后,也还有钱学森、钱伟长、钱三强、钱穆、钱钟书、钱玄同、钱壮飞、钱其琛……

    多如牛毛……

    大宋百家姓里,赵钱孙李,赵在第一,钱在第二……

    钱忱,自就是如今钱氏掌舵之人,荣国公,他真来了,年岁不大,四十出头,他能活八十一岁……

    苏武闻得他来,还真起身两步,往前去迎……

    那国公钱忱,长得很是秀气,自也是养尊处优,进门来,先与苏武拱手,但并不躬身,然后左右去看了一眼,说得一语:“燕王,哪里坐?”

    苏武笑着比手:“自是头前请坐,早早备好,等候多时,国公与某一道来坐!”

    苏武还真备了这个座椅,就在正中他自己座椅之旁。

    钱忱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当真往那苏武身旁去坐。

    苏武自也落座,只待两人都落座了,衙堂之内,便也安静下来。

    只待衙堂内安静下来,衙堂之外的大院子里,慢慢挤着是人,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苏武开口说话:“请诸公前来,便是无奈,有些事,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苏武先顿了顿……

    此时,没有人会插话。

    但钱忱问了一语:“事已至此,兵祸已起,天下不安,朝堂倾颓,天子远遁,好似剑拔弩张,天下要乱,诸般之事,总要让诸公有个真正的清楚明白……”

    “那是应该!”苏武点着头,抬手一招。

    后门处,王黼先出,张孝纯也到,王禀再来。

    只待这三人一到,众人不认识王禀是正常,但都认识王黼,大多数人也都认识张孝纯,张孝纯显然也当过京官,他还有贴职在身,龙图阁直学士。

    显然,张孝纯可不是无名之辈,昔日包拯,也不过是龙图阁直学士,张孝纯,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学士相公。

    钱忱先看三人,再把目光盯在王黼身上,自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问:“王黼,你来先说!”

    什么王黼,在钱忱这里,那都是臭要饭的,这大宋朝的宰相,多了去了,王黼又算哪根葱?

    王黼也配称宰相?

    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那种,才不是臭要饭的……

    当然,这只是钱氏在大宋朝的身份地位使然,但钱氏,大多时候,并无权柄在身。

    王黼当面,连连躬身,还回头去,与在座之人都躬身致意……

    只待一番动作使完,就看他面色一苦,开口就呼:“诸公,诸公啊,非我之意也,天子之意也,此天子密令所差,我如之奈何?又岂能不做?”

    一语去,自就是满场忽然,一片嗡嗡,交头接耳,手指不断在点……

    不等钱忱说什么,一旁站着的张孝纯,已然开口来骂:“奸佞,还说此言,定然是你,是你蒙蔽圣意,是你构陷忠良,以至于今日之局!诸位莫要听他胡言,天子只是一时失察!”

    苏武自是一言不发,这事,且争且辩,随便说,畅所欲言,要的就是争辩之景。

    有得争有得辩,容得人说,人们的舆论,便就有个去处,总好过天下人来骂。

    争着辩着,对对错错,且不说自在人心,也能慢慢淡化……

    今日就为了争辩而来,叫这么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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