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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约定·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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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 约定·入学 (第2/3页)

,且灵歌你也可在未接纳为兄之前彻底解脱,不必再给自己背负上什么背叛的罪名……权当一切乃命运弄人,你我注定有缘无份罢!不知灵歌意下如何?”

    思来想去,这似乎已是最折中的办法了。

    抬眼与他对视了良久,见他暖暖一笑,轻声地道:“回房罢,病才刚好,莫要吹着了。”

    知道我的情况他都是从岳清音那里打听来的,于是不再多言,行礼也故意省略了,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后站住,扭过头去向他低声道:“大人也要保重身体,切莫日夜操劳。一会儿回去前厅……记得少喝些,满身都是酒味儿呢。”

    季燕然听得展颜而笑,笑靥里是久违了的轻松愉快。

    蓦然间心中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明明什么也没有解决,可像刚才那样一番互坦心机之后,数月来纠结在心头的乱如麻的思绪一下子理顺了,对大盗的愧疚心依旧沉重,对未来的不确定仍然存在,然而这一切都不再是没有尽头的冥冥空想,我也不再孤立无助,至少,至少有个男人肯与我共同分担,共同承受,共同去追求我们可以得到的幸福。

    像是受到了鼓舞,一点希望的星芒在我漆黑的心灵中缓缓亮起,我开始尝试着回到穿越之初,爱我所爱,想我所想,拥有我所拥有。

    日子离奇般地平静下来。岳明皎依旧繁忙,每日早出晚归,朝事重重。岳清音则被季燕然特许为自由人,衙门有人命案了他才到场,无人命案了他便于季燕然府上和岳府两头跑,张罗一个月后的我二人的婚礼事宜。因季燕然府中几乎没有什么仆人,据说统共也只有一位负责看门备马的老苍头,一位负责洗衣煮饭的嬷嬷,和一个负责打扫跑腿儿的小厮,因此便辛苦了岳清音,从岳府带了不少家下过去季府,成日间忙个不停。

    由于岳清音忙得脚不沾地,怕他又操心着我,便窝在房间里不再外出,每日起床后沏上一壶茉莉香茗,暖暖地坐在窗前几案旁晒着太阳,或用毛衣针打络子,或看看闲书,或研些墨汁悄悄地练写毛笔字。

    而关于那位在宫中做印泥匠的管元冬,虽然我很想查一查他的身世背景,然而一想到季燕然这段时日必定是日以继夜地在查找与他有约的那家人的下落,便暂时打消了请他代查太平城人事档案的念头。

    这一日起床后百无聊赖地在房间内转了几转,瞥见书架旁的瓷瓮里插着三卷画轴,想起是那天从岳清音房间里抢来的,只挂起了一幅,后来因出了种种的事便给忘掉了,于是便过去取出一轴来,放在几案上小心打开,本以为是花中四君子的另外三种,却谁料竟是一幅鲜红如血的彼岸花,直吓得我向后连连退了两步去。

    岳清音的画向来都是单色调的清浅水墨,从未见他在画上用过颜色,猛可里一见这血一般的红色还真是令人心头惊搐了一下。重新走上前去,细细地打量这画上的彼岸花,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然而一时却又抓不着头绪,呆立了片刻,只好先将这画重又卷好,放回瓷瓮之中。再取出另外两幅小心打开,却见又是水墨的梅与兰,于是只将梅的挂出来,兰花的仍放回瓮中去。

    至晚间,听得青烟说岳清音已经由季府回来,正在书房,便过去敲门,进得屋内见他又坐在几案后看书,走至跟前替他的杯中倒上热茶,然后轻轻地替他捶肩。

    岳清音近来因忙碌明显削瘦了不少,直令我心中不由一揪,低声地道:“哥哥莫要累坏了身子,休息几天罢!”

    岳清音放下书,半偏了脸淡淡一笑,道:“为兄还好,不必担心。你这几日在家中都做了些什么?”

    “唔……吃饭,睡觉,打豆……呃,打络子,想哥哥,就这些。”我替他按捏着肩头,很是正经地道。

    岳清音轻轻一声哧笑,转回脸去,道:“贫嘴贫舌的……总算肯老老实实做个大家闺秀了么?”

    “哥哥,为了让灵歌更像大家闺秀一些,哥哥可不可以请人教灵歌学画画?”我伏在他的肩上,轻轻晃着他的肩膀,阴恻恻地道出蓄谋已久的目的。

    岳清音回手拍了拍我的脸蛋子,道:“多大人了还撒娇?想学便学罢。归墟湖畔有座阆苑,是官家专设的画馆,其中都是些官家子女在那里学习作画,且有皇家画师专门指点,你若当真想学,为兄明日便去替你办理入学的手续。”

    这……不敢相信……果然老着脸皮的撒娇战术很有成效,万没想到岳哥哥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许了我……

    于是用力地拥了他的肩膀一下,眉开眼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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