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丰收的喜悦 (第2/3页)
,要么去我那里。”
对方露出一种似乎接近思考的表情,不过洪索很怀疑他还有多少脑子能思考。
他刚刚做的手脚远不止一样。
比如他已经偷偷为沃伦在喷洒消毒剂的同时施以高浓度镇静剂——从战争铁匠而非药剂师的效率角度来看,洪索认为把撕肉者麻倒拉走,然后让自己亲自来查看并清理这条船要比遮遮掩掩的拉扯跟野兽般的厮打要容易得多。
反正他又不是一名真的阿斯塔特圣典团药剂师……他都带着圣典作者灵活地体验过生活了,那么职业操守和荣誉这种东西必要的时候还是该灵活一点,对吧?
但撕肉者好像比他所记录过的所有人都能坚持更久——就算是马拉金被麻醉之后的情况也是如其他阿斯塔特一样,没有出现过这么久的异常。
他在工作日志里记录了这个异常情况。
最后沃伦慢慢地说,仿佛是野兽的低声咕哝,“我们的药剂部现在不能使用。”
“那就跟我去我那里。”
“但……我不能离开这里。”
“舰桥可不是个把你开膛破肚再增增减减缝回去的好地方。连长。一般我这么干的时候是把……”
洪索把后面的“他们挂到舰桥上”几个字吞了回去。
差点说得太顺口了。
该死的麻醉剂怎么还不起作用?哦,见鬼,恸哭者的诅咒该不会在这个时候……
幸好,接下来他就看到沃伦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终于,光芒消失在他落下的眼皮后。
洪索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动力甲内衬上汗水收集器的读数——比他在休伦宫殿里的时候还要高。
真是见鬼了。如果他不能在这条船上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让他满意,那他发誓会让剩下的所有撕肉者不得不在铁血号服苦役来抵医疗账单。
至于你说什么怎么能用阿斯塔特抵账单?作为钢铁勇士首席药剂师,他没打算把撕肉者全员塞进水槽试验品化就已经值得一个大慈大悲的评语了。
他冷哼一声,在把沃伦连长放上他带来的悬浮担架之前,举起了左臂上的基因腺提取器。
先收点,落袋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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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个曾经在卡兰-高尔堡垒下面差点点让手下人搞出恶魔子宫又敢欺骗原体的无法无天家伙,洪索发觉自己还是为眼前所见皱起了眉头。
……也太铺张浪费了,真是,以为未受玷污的人类是一种很富裕的资源吗,这帮败家子!
他的战靴踏过一层厚厚的半凝固黏糊的血肉层,显然,毫无目的与不分敌我的屠杀确实如沃伦所说的“干掉了”许多基因窃取者,但同时干掉的凡人仆役的数量恐怕只多不少。
不过嘛……
他在一具稍微能认出个形状的尸骸旁边停下脚步,这具尸体乍一看起来死于一道从肩膀往下直到骨盆的撕裂伤,可能有人会觉得是混战中的不幸友军伤害,但药剂大师不这么想。
他看了看这道惨白并因为干燥而卷曲起来的伤口,伸手拨弄了一下凡人死不瞑目的头部。
这名穿着撕肉者奴工长袍的死者头部歪过去,露出了极其苍白的脖子,然后洪索看到了尚且完好的皮肤上那两个还附着少量残余血迹的深深的孔洞。
“见鬼。”
他站在原地,开始根据情况替换自己的武器和子弹,并感到一阵烦躁。
如果鲁斯的“只是看看”其实发现了什么,他也没回来告诉他们,这显得他更可疑了。
洪索把看到的凡人尸体的情况画面编辑到一个压缩包里,一会如果他能返回港口,他一定会立刻把这封密件发往另一位更冷酷的父亲的办公室。
沃伦刚刚提到还有最后一头基因窃取者,那么这家伙肯定不是普通的品种,不过洪索很怀疑,他需要射击的第一个目标可能不是基因窃取……
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他的脖子上传来,古老而纯粹的暴怒带来的压迫感让洪索没回头就当机立断开启了护盾。
“荷鲁斯!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帝国?!背叛我们?!”
……我真是讨厌恸哭者带来的这种必然乌鸦嘴般的发展!
对方被他诡异的护盾阻止在距离他一臂之遥的地方,洪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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