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回马神枪 (第2/3页)
法不责众,苏合台心忖日后再清算哪个兔崽子先抢的、抢得最凶的,可惜可惜!好酒给那帮卑微的家伙们喝去了。幸好幸好,维托识事,把最好的酒重兵运了回来。
国王的命令传出来,百姓和军队更是抢疯了,有人推着酒桶带走,到无人的地方喝得趴了下来,有人拿着器皿,用刀子捅破酒桶去接,然后一饮而尽。
干陀利军民就在大街上进行狂欢派对,他们跳着唱着,咕咚咕呼地痛饮着不要钱的好酒,酒是那么的多,喝得很多人都发起了酒疯,唱着不成调子的歌曲,胡乱地扭动着。
入夜,点起了篝火,火光跳跃中,干陀利人继续欢庆,整座城市都变得沸腾起来。酒哗哗地流着,香气溢鼻,好象整座城市都喝醉了!美酒更让干陀利人,不再去想帝队会否杀回来。
在王宫里面的国王和臣子,更是美酒加上轻歌曼舞,浑忘了先前来过一场大战,维托心中有些不安,但不好劝阻正在兴头上的国王和其它同僚,只得吩咐值更的部队加强警戒。
夜更深了……
帝国的舰队向着海岸返航,除了向后指示灯光之外,实施了严格的灯火管制。为了麻痹干陀利人,他们以慢速开出了很远之后才高速返航。
准备攻击的部队人人胳膊上系着白巾为孝,眼带悲愤,决心把干陀利男人杀得一个不留。
预备出动的是五千陆战队员、五千海军和一千华族精壮,海军和华族精壮都用朴刀,陆战队员除了短剑,还有三千人背挎着精钢所铸的开山刀。
明眼可见的情报做得很详尽,部队在早就看好的地形,离城三里的海滩上登陆,吃水浅的船只直接靠岸,吃水深的大船放下小船运人。
按照战斗手则,应该先派出小部队清场,然而曹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抢滩。
很幸运,他们在海滩边上见到的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干陀利人,是一些家伙们带了酒来美景饱饮美酒,不想就先被帝国先送了他们一程。
又是将近天明时分,帝国的一万人出现在干陀利城边,另外一千人打回秀伦堂庄园。
突进!
部队迅速向城内挺进,中途见到的所有干陀利男人、男孩统统不会放过,看见了就杀。
干陀利维托将军派出的警戒哨没能及时发出警报,因为他们也抢了酒桶去灌醉了自己。
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时刻不能放松警惕,放松警惕带来的后果空前严重。
恐怖的大屠杀开始了!
作为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帝队有条不紊地对干陀利主城展开了灭绝政策,就是杀光所有的男性。
有谁能奈我们的何,那时还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也没有什么种族屠杀罪!!他们死定了!
敢犯我中华帝国者,一定要砍掉他们的头。
把脸用油彩涂得漆黑,凶暴的士兵们疯狂地踢开一间房屋,闯进去,毫不留情地向着一切男性砍去,锋利的开山刀狠狠地斩下了那帮早就该死的南洋男人的头,鲜血迸射满屋,他们的妻女在旁边吓得浑身颤抖,尖叫着、哭叫声撕裂了清晨的天空。
整座干陀利城约有三十万人口,男性约有一半,因此帝队的“任务”很重,他们只顾杀人,不过,我们是文明人,不抢、不烧也不,只顾杀人!
曹仁呼喊着:“快!快!”带领士兵冲在前面,军官们和有点修养的士兵保持着风度,用短剑刺进了干陀利人的要害,普通的士兵则挥动着朴刀和砍刀,专门砍掉那帮南洋猴子的头颅。
开山刀确实好用,一刀下去,就是一个人头落地。喝得烂醇、酒劲上涌的干陀利人想逃也逃不了。
一个个罪恶的人头滚落地上,一簇簇灿烂的血花盛开!
无聊的帝国士兵除了砍头,还剖开南洋人的肚子,看看他们的心是不是黑的,为什么先前对华族如此狠毒?
血光暴现,头颅乱滚!五颜六色的内脏流了出来!城内腥气冲天。
来到王宫,曹仁惊讶地发现有人捷足先登。
只见几十名随船跟来的青壮,在宫内大砍大杀,他们仗着地形熟悉,抄小路居然先行到达。
鲜血涂了一地,睁眼怒目的人头滚得到处是!
王宫堆堆叠叠,都是尸体,甚至令曹仁无处落足,只能踩着尸体过去,他见到一个发疯的华族挥动着砍下的新鲜的胳膊,喜极而涕:“老子终于找到你了,那天就是你闯进我家里杀人,看你现在还狂不狂……”,他的旁边,一个干陀利人被大卸八块,现场成为一个屠宰场。
名贵的从帝国进口的地毯吸满了污血,一个衣着华贵的官员躺在那里,那是干陀利大臣哈比,他还没有死,他的脖子上有大砍刀留下的深深的裂口,鲜血不断流出,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的声音。
要是他当场死去,可能“好心的”华族会送多他一刀,砍他的头下来,不过见到他没死,就不再杀他,让他活活地痛死!
到达后宫,曹仁看到一个窈窕的背影,左手牵着一个跪着的大胖子的头发,现出他的颈脖,右手挥动大砍刀,猛地一刀,胖子的骨骼处只发出一声轻微脆响,就好象刀切冬瓜般干净利落地把头砍下。
头发牵着人头,如同钟摆那样晃上晃下,无头的身躯慢慢倒下,断处的鲜血就象食水管爆管般汹涌而出,流了一地。
背影转过身来,曹仁呆住。
花木兰得意洋洋地提着人头,向着曹仁报告道:“将军,这是干陀利国王苏合台!”
她穿着崭新的虎斑迷彩服、向帝国海军借的小号护甲、背包、两个水壶,有人还借给她这个大美女近战用的匕首、小手弩和箭袋,加上手上糊满了血浆的开山刀,装备已经齐全。
看她衣服血迹斑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砍下多少人的人头!
曹仁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他的SEX对象破灭了。曹仁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不同于深受毒害的南方人,他的教育是在北方完成的,喜欢传统贤良椒德的女人。而皇帝恰恰相反,如果当时皇帝看到双手沾满了鲜血的花木兰,保不住喜得他会提枪就上。
花木兰摇晃着人头,鲜血滴滴答答,她冲着曹仁娇笑道:“怎么,一个上阵杀惯人的将军也会害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娇腻、容貌是那么的妩媚无比,可是曹仁已经是敬谢不敏,板起脸问起花木兰道:“花中校,我不是下令你要留在船上吗?你怎么违反军令?何人敢那么大胆送你上岸的?”
花木兰是GRU的中校,自成系统,本来曹仁管不到她,不过按军制,开战之后,战场主官有一切权利,节制所有的军队,所以曹仁有权责备他。
他说得有点气急败坏,气的不止是花木兰不听军令,更是让他的幻想破灭了。
花木兰撇撇嘴道:“将军!换作是你,你家人被杀了,你会肯留在后面,不上前报仇吗?!帝国至尊的大皇帝说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是帝国的国策,任何人都决不可能在欺悔了我们帝国之后不负出代价的!”心忖要上岸不容易吗?用自己粉嫩的小手摇摇那个上尉船长,嗲上几句,不就上来了!
曹仁想想也是,微叹了一口气,不再追究,不过吩咐花木兰要跟着他。
虽然是“跟”着他,花木兰却象个母老虎,抢在最前面,玉臂挥舞,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优美,可是却干着世间最惨烈之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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