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零七章 那一场醉 (第2/3页)
哭泄一下也好……”谢聆春凤眼迷离,脸上却溢满了温柔,“从知道了这些压死人的信息之后。就只见你拼命,只见你累,似乎……从未哭过。”
楚歌的泪依旧如滴珠串儿一般,无声地从莹白地面庞上滑落。
他眯着醉眼,只是替她拭泪,却怎么也拭不净;帕子全湿了,他索性丢下,揽过她在自己的怀,任她的泪打湿他身上才换的绣金袍。*书院
“谢聆春……我的胜算。到底有几何?”
他的琴音,她听懂了,那不是段南羽描述的熙德十年,那是她的未来,她即将到来的熙德十年……或许可以有高入云端地梦幻之境,却也保不住有跌入谷底的切肤之痛……
谢聆春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半似自语半似梦呓地道:“楚小美人儿。你可知道——纵然是千算万算,未必万事如意;纵然是惊才绝艳,未必定可胜天。”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啜泣渐渐停歇,呢喃着道:“我懂。
”
他把她拉起来凝视她的眸。又拍拍她的脸:“既然懂了,可愿意将这曲子听完?”说着丢下她,带着醉意乜斜着回到琴边,十指轻抚,乐音流淌。
曲声再起之后,那杀伐便已淡了,平添许多劲越洒脱之意,那尾前朝名琴“霄越”也越挥出它声色清润的特点,把那抚琴的美人点点心意宣泄得淋漓尽致。
楚歌知道谢聆春是要借着琴音说些什么。自然是抛了满怀的烦闷用心去听——却只是高山流水,沧海月明;松涛阵阵,忽然幻化作泉水;微风习习,忽然直吹做风鹏举;一忽儿是“会须一饮三百杯”。一忽儿是“直挂云帆济沧海”;一忽儿是“舞低杨柳”、“歌尽桃花”。一忽儿是“玉人何处”、“环佩空归”……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无一不是惟妙惟肖,神韵宛然。
楚歌收了泪,凝神细听,那心情便也渐渐放松;良久,丢了面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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