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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百二十二: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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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一百二十二:忧喜 (第3/3页)

事?也不知道谨慎些,在军中那么多人你也敢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是我兄长遗腹子我就不忍心将你处斩么?”

    “可是叔父,侄儿真为您不平啊!”那男子叫苦道,“我石家为大魏镇守东方抵御吴国一二十年,您更是劳心劳力耗尽心血,可他司马家却做这等让人寒心的事儿将您调到这等苦寒之地,说的好听请您暂摄凉州都督,这不是贬压我石家么。”

    “你说的我何尝不懂,”石苞冷冷道,“可又能怎样?我又怎不知道王琛(淮北监军)那厮给晋公上书?我家久居江淮,对江淮百姓久施恩德,论民心向背,江淮一地无出我家,那厮一心谋图功名哪里肯放过这等好机会。”

    “那个混蛋!老子要剐了他!”

    “哼,剐了他有什么用?他不过一跳梁小丑而已,让我心寒的是……”石苞瞧见有人靠近,连忙收住不说,中年男子回头,只见是个小小亲兵,连忙喝斥那人离远点。石苞等那人走远才再度望着中年男子道:“你是我石家长门子孙,日后我死后,石家族长还是你的,我也信的过你,可除你之外其余人等我又信的过谁?你是年轻不知道晋公的利害,便是你睡的女人也可能就是他的探子。这许多年来,我战战兢兢恪尽职守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我石氏家族的繁荣昌盛,你日后接掌石家亦当如此,千万谨慎,断不可让我石氏家族消亡,累我祖宗断绝血食。”

    “侄儿记住了。”中年男子一脸感激。

    “哼,我到西北扬州诸军定是不服,”石苞冷笑道,“任谁也调不动他们,即便是陈骞(扬州刺史)也不行,那厮只不过一文官,虽有些智谋,可武将们是不会理他的。只要南边吴人再攻扬州,就是我石苞东归之时。”

    “叔父高见。”

    “恩”石苞对那中年男子又道,“你可知道眼下便有许多繁难,最让晋公恼火的,可知道是谁么?”

    “是那鲜卑蛮子?”中年男子道。

    石苞摇头道:“你呀,怎么说你好,若是你有齐奴儿一半聪明就更好了。可惜他一肚子鬼机灵也聪明过头了,你们两个真是不能让老夫放心啊!”

    “叔父训斥的是,”中年男子低头尴尬道,“侄儿驽钝,还请叔父明示。”

    “哼,这有什么难的?就是那个野心勃勃的钟士季。”

    “啊,是他啊!伯父说的是,那厮手上有雄兵十万,这么多兵要是退回长安顺流东下,只几天便可到孟津到时候便可大军齐集洛阳城下。”

    “正是如此!”石苞点头嘉许道,“所以晋公才会让杜预那小子任雍州刺史还让司马望留在长安。还要好言相劝安慰那厮,望那厮夺情好好为国效力。(指的是钟会哥哥钟毓病故之事,照情理,应当让钟会离开岗位回洛阳奔丧,但钟会又怎么肯交出兵权,司马昭也不会自己打乱布局,故而‘夺情’。)”

    “相互钳制,哼,老家伙对谁都信不过,连自己兄弟也信不过么。夺情,好虚伪的嘴脸。”

    石苞没回答,站起身望着东边,轻轻道:“这才是他能够控御群雄而我等只能沦为他手中棋子的缘故啊!”

    中年男子沉默,静静站在石苞身后。

    (反正已经过四千字了,再说点不要钱的废话,保证不过五千。正史上264年后杜预曾担任的是秦州刺史,由于蜀未亡,理当接任为雍州刺史,当时杜预刚刚四十出头。石苞被淮北监军王琛陷害是晋朝的事儿,我挪前几年了,至于陈骞,他是东乡贞候陈矫的儿子,晋国重臣。石苞的字是仲~容,他是有哥哥的。司马望是太傅司马孚的儿子,司马家族老大司马朗绝后,被家族指定给长门为子,他是司马昭的堂兄,身为长门子弟却要向弟弟叩拜并且必须放弃族长大位,郁闷可想而知〈所以历史上才说此人贪财哩,要不是有司马昭一支,司马家的大位可是他司马望的,家族的钱财也该是他的〉。钟会的哥哥钟毓,就是264年玩完的,钟会伐蜀时,这位病恹恹的哥哥还请晋公不要派弟弟去,晋公不许,后来钟毓就在钟会走后不久死了,再后来钟会犯事儿,晋公一开始也将钟氏一族统统抓起等着杀头,后来听闻西边乱定,才假惺惺说跟哥哥钟毓一支无关,念及钟繇、钟毓对帝国的功劳,将钟毓一支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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